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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之下,我沾沾自喜于自己的想得开,很睿智,可惜只睿智了一秒,也许根本没有睿智起来,顾行止出现的时候,他用行动和语言又瞬间让我褪化到原始阶段,“i”沦为“o”,我又变回了一个弱智。
回报着顾行止,我一直没舍得撒手,还加重力道用手指勒紧他宽阔的后背,问他:
“你刚才是不是说我要是怀孕了咱们就结婚?”
视角一隅能瞥见他黑色清爽的头发,他微微松开我:“嗯,怎么了?”
我也放开他,拉着他往咖啡馆急匆匆外面走:“那我们现在去造孩子吧!我家还是你家呀?”
“……”他失笑,揽在我肩头的手顺势在我脖子后面轻掐了一下:“别闹。”
我眯起眼:“诶——果然还是不行呀,老来子可比一般孩子聪明呢。算啦,不说笑了。其实我要是真坏了你孩子,我肯定,一定把他生下来!然后一定要告诉他一些话。”
顾行止侧过头:“什么话?”
“然后告诉他,你爸对你可好了。怀你的第一个月,你爸为了你娘的身体,一个电话不打免得你遭受辐射侵害。可是你娘傻呀,她不懂,恨不得把手机供在家里菩萨面只为等待你爸的电话,一条短信都是好的,都是很好的。”
顾行止耐心倾听完我说话,圈住我的腰,把我向他拉拢得更近:“要我跟你道歉?”
“要。”我点点头:“当然要!”
他垂眼看回来,睫毛下面是让人心驰的墨黑:“你也不打算解释解释唐简,还有现在这个相亲对象的事?”
“我一整个人一整颗心都是你的,不解释!”
夏天都快冒热气的大马路上,我大声如是说,又回过头问他:“你呢?”
他完全没有退缩,而是把问题又抛回来给我:“你觉得呢?”
“你不是爱我爱的都快发疯了吗?”我故意点着下巴作沉思:“应该就是了吧。”
我看他以示征求。
他显然被那句话给取悦了,返还给我一个很好看的笑容,
“如你所愿。”
偏偏是这样的笑容,可以把“太阳神”这样的关键词带入的笑容,又让我回忆起顾雪琪婚礼上头一回见他,我大脑里鸣奏起好听的交响乐,婚礼进行曲,新娘新郎入洞房。
××××
顺其自然,我和顾行止同居了,或者说我执意要跟他住在一块?反正不管如何,我的目的还是达到了。那天从咖啡馆回来,跟他在附近一家家乐福逛了一下午,买了一大堆火锅材料去他公寓烫火锅吃,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他过来拉吃的大腹便便瘫倒在沙发上的我,你该回家了。我抓着沙发椅把死都不松手赖坐在那:我不走,这就是我家,我才不要走呢。
要是我妈在场,肯定要哭嚎一场:你哪里是妈妈的小棉袄,你这个胳膊肘往外拐有了男人就不要自个儿家的黑心煤!
不过在场的是顾行止,他露出有点为难的神情:不打个电话告诉你妈吗?
不用了!我妈不会不支持的!我利落地站起身,一个熊扑把他压倒在沙发上。
温饱思□,我们第二次身体素质交流战,在客厅的沙发上轰轰烈烈进行了。当然,顾行止这人比较少说多做,也是非常直截了当地发挥地主作风压榨艰苦穷苦老百姓……耶,我又一次成功睡了顾行止!
回去可以在我床头的“平生不睡顾冰山,便称流氓也枉然”的励志字条上再写下一笔“正”字的第二划——
我以后还可以多写几个正字,运气好的话,应该可以写一辈子吧。
冲了把澡,我以完事之后软无力推脱顾行止去洗碗,他倒也一点都不推辞。我闲着无聊,这才有时间在他公寓里四处打量,他家真的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