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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五金斗(不晓得多重)都凑不上的汉民倒了大霉。
丫的谁叫你这么穷?这不是给国家人均GDP拖后腿么?你说你犯了这么大事该不该罚?
是的,不仅该罚,而且该死。奴儿哈痴说干就干了。
“‘无谷之人’是不耕田、无谷、不定居于家,欲由此地逃往彼处(明国)之光棍”,谕令八旗官兵“应将无谷之人视为仇敌”,发现其“闲行乞食”,立即“捕之送来”,并于正月二十七日“杀了从各处查出送来之无谷之尼堪”。(……《国史大纲》)
白骨盖地又一年,血性方刚的汉家子弟已耐不住屈辱而奋起反抗。奴儿哈痴自然不是吃素的,一纸长谕的工夫便血染镇江、长山岛、川城,耀州、彰义站、鞍山、海州、金州等地。
“‘区别’汉民,凡系抗金者,一律处死。”“分路去,逢村堡,即下马斩杀”。(……《国史大纲》)
同年,为了更好地为人民服务,奴儿哈痴很自觉地站在了广大人民群众立场,编排起幸存汉民的命运游戏。
“筑城纳赋”之“小人”(即劳动者),全部编隶汗、贝勒的拖克索(庄),每庄十三丁、七牛,耕地百晌,八十晌庄丁“自身食用”,二十晌作“官赋”。编丁隶庄后,总兵官以下,备御以上,“每备御各赐一庄”。这样一来,原来“计丁受田”的汉民,失去了“民户”的身份,沦落为奴隶制农奴性质的“庄丁”,被迫缴纳数倍于“计丁授田”之丁上交的丁赋,人身奴役加重,剥削更为厉害。 (……《国史大纲》)
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间又飘走一年。奴儿哈痴也很识相地被这飘走了的时间拐到了地府。长江后浪退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爱新觉罗·黄台吉摇身一晃成了后金大汗,勇敢地继承了他父皇变态未尽的事业。
而这以后,一场规模更大的人间悲剧开始酝酿了……
昆山大屠杀,“总计城中人被屠戮者十之四,沉河堕井投缳者十之二,被俘者十之二,以逸者十之一,藏匿幸免者十之一。”(《昆新两县续修合志》卷五一兵纪),“杀戮一空,其逃出城门践溺死者,妇女、婴孩无算。昆山顶上僧寮中,匿妇女千人,小儿一声,搜戮殆尽,血流奔泻,如涧水暴下”!(《研堂见闻杂记罚》)
南昌大屠杀,“妇女各旗分取之,同营者迭嬲无昼夜。三伏溽炎,或旬月不得一盥拭。除所杀及道死、水死、自经死,而在营者亦十余万,所食牛豕皆沸汤微�集而已。饱食湿卧,自愿在营而死者,亦十七八。而先至之兵已各私载卤获连轲而下,所掠男女一并斤卖。其初有不愿死者,望城破或胜,庶几生还;至是知见掠转卖,长与乡里辞也,莫不悲号动天,奋身决赴。浮尸蔽江,天为厉霾。”(徐世溥《江变纪略》)
广州大屠杀,“甲申更姓;七年讨殛。何辜生民;再遭六极。 血溅天街;蝼蚁聚食。饥鸟啄肠;飞上城北。 北风牛溲;堆积髑髅。或如宝塔,或如山邱。 五行共尽;无智无愚;无贵无贱;同为一区。”(《祭共冢文》 王鸣雷),“可喜屠广州;孑遗无留;逸出城者;挤之海中。”(倪在田《续明纪事本末》)
南雄大屠杀,“ 家家燕子巢空林,伏尸如山莽充斥。。。。。死者无头生被掳,有头还与无头伍。血泚焦土掩红颜,孤孩尚探娘怀乳。(清军文书陈殿桂,《雄州店家歌》)
嘉定大屠杀,“市民之中,悬梁者,投井者,投河者,血面者,断肢者,被砍未死手足犹动者,骨肉狼籍。” 清兵“悉从屋上奔驰,通行无阻。城内难民因街上砖石阻塞,不得逃生,皆纷纷投河死,水为之不流。”“日昼街坊当众奸淫。”有不从者,“用长钉钉其两手于板,仍逼淫之。”,“兵丁每遇一人,辄呼蛮子献宝,其入悉取腰缠奉之,意满方释。遇他兵,勒取如前。所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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