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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儿……”萧凌夜眼见风轻云痛苦的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心痛的无以复加,他温柔又小心的将风轻云放置空地上,接过她手中的寒冰剑,双眸中爆发出决绝而又令人望而生畏的寒气。
“好好歇着,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罢!”
一把抓住萧凌夜的手腕,风轻云咬住唇,忍住那即将脱口而出的破碎的呻吟声,沉声嘱托。
“小心……”
“放心!”
萧凌夜抚着风轻云染血的青丝,他站起身,整个人的气势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方才的温柔怜惜方才的懦弱无能都全部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令人望而生叹的霸气和威严。
他站在那里,长剑横在身前,整个人便如一座高山般屹立在地,不可侵犯,带着令人心惊的安心。
“郁唯,放马过来吧!”
他横剑在身前,脚下微微错开,剑光闪烁他一身墨黑的劲装在风中猎猎作响,不动声色间将风轻云整个都护在身后,一个起手式不给敌人留半点缝隙。
“萧凌夜,论武功我不是你的对手!”郁唯站在远处冷冷发笑,长袖鼓起,点点盈绿在袖间飞舞跳跃。她长袖一挥,万千蛊虫糅合在一起,以肉眼可见的移动速度向萧凌夜疾速奔来,郁唯望着那漫天的盈绿,悠悠一笑,“所以……我不和你比武功!”
漫天的蛊虫在空中恣意的飞舞跳跃,转瞬间便到达萧凌夜的身侧,萧凌夜面色如常丝毫不为所动,在那万千的蛊虫到达之前,手里的寒冰剑挽出无数道的剑花,将他和风轻云整个都包裹在剑气中。
凌厉而密不透风的剑气挥舞的令人眼花缭乱,在那如流水般没有半丝缝隙的剑气中,无数的蛊虫还未到达两人身侧便已经被砍杀在地,转瞬间,萧凌夜的身前就落了一地的盈绿。
郁唯面色一变,狰狞的面色更显恐怖,她颤抖着唇片,不敢置信的看着萧凌夜那凌厉的剑势,寒风将她的话音打的支离破碎。
“你……怎么会……”
不过一瞬间郁唯的眸光就恢复了清明,伴随着一丝丝的了然,她面色一沉,“韬光养晦!睿王殿下果然不可小觑!”
说着,她唇角又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双袖忽然如灌了风一般鼓起,她扬起长袖,大红色的广袖在风中摇摆飘荡。映着她身后萧索的树木,只觉得诡异异常。
她袖间鼓起,纤手一张手中便出现一个深黑色的陶罐,她唇角又浮出那诡异又森凉的笑容。
“萧凌夜,我本想放你一马,但是你不知好歹,那便怪不得我了!”
萧凌夜冷哼一声,双眸防备的看着郁唯手中的黑色陶罐,只觉得觉得里面的东西对自己有威胁。
“嗯……”风轻云挣扎着坐起身子,强忍着体内的痛苦,她勉强将凤眸睁开一条缝隙,看到郁唯手中黑色的陶罐,眸光一变,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的道,“……连……心蛊……”
她对这个东西太熟悉了,世上蛊虫千千万万,但是只有一种能让蛊虫的主人也必须防备着,那就是连心蛊。
连心蛊的主人必须以自己的血喂食蛊虫,而且连心蛊不认主,一旦挣脱束缚便会立刻进入人体,才不管你是不是它的主人,而若是没有药物压制,一次蛊发便能要了人的性命。
当年的风莫离也是小心又小心的把两个子蛊下到了她和哥哥的身体里,而母蛊则是自己喂养着,一旦中了连心蛊只有一个办法能解了蛊毒,那便是找到母蛊,然后以蛊毒之人的血作为药引来引出子蛊。但是风轻云中了蛊毒这么多年也一直都在留意风莫离的举动,但是却从未在风莫离那里发现任何关于母蛊的位置。
而用血人参来代替母蛊来引出子蛊也是风轻云中了连心蛊之后无邪和师傅细心研究了十多年才找出来的唯一的解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