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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傅柏凜分別站在電梯的兩側,相隔如同楚河漢界,誰也不輕易越過界限。
彼此氣息都很輕。
沈棠初第一個進來的,她太關心電梯運行數字,站得相對靠前一點。
傅柏凜單手插兜,目光冷峭,並不刻意去瞧什麼,可她的身形就貼在他餘光的邊緣,皮膚白生生的,無緣無故來晃他的眼睛。
女孩兒今天穿著條小黑裙,剪裁很帖她的身段,方領設計,襯出的那兩截伶仃鎖骨像是能盛酒。
他走進會場就一眼注意到。
沈棠初變了,至少穿衣風格跟以前不一樣,沒那麼學生感,腰身纖穠合度,一寸寸曼妙的勾勒,墨黑色裙擺輕輕晃動,伴有清冷的香氣。
和他面對面也鎮定自若,裝不認識,裝得挺像那麼回事。
沈棠初握著手機,因為緊張而有些用力,更顯得她垂著的手腕白皙纖細。
空落落的,缺了副鐲子。
她猜不出傅柏凜在想什麼。
他們這樣的關係,狹路相逢,他又能想什麼呢?
當初交割得雖然清楚,但結束得總歸太倉促了點。
身後每一次衣料輕輕摩挲的聲音,都讓這個狹小空間裡的氛圍更降一度。
伴隨著「叮」地一聲,一樓總算到了。
猶如天籟之音。
沈棠初第一個跨出去。
身後忽然冷不丁響起男人低沉的聲音:「那天去醫院幹什麼?」
音色溫溫的,聽起來竟然有幾分誠意。
可沈棠初沒有回頭。
她悶著頭走得更快,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篤篤作響,跟有鬼在追她似的。
男人眼眸稍斂,微微泛起波瀾的眼神瞬間冷下來。
這會兒腳又不疼了?
早知她這麼沒良心,剛才就不該多事幫她。
第15章 評價他的吻技
沈棠初覺得自己跟傅柏凜之間,多半是有點荒謬的緣分。
從前想見卻很難見到。
如今想躲開,老天卻不答應。
托他的福,沈棠初從電梯出來後幾乎是一路小跑,坐上車後就感覺腳踝快斷了,尤其是一年前扭傷過的右腳。
那次醫生說過沒有傷到骨頭,只是肌肉拉傷,要是不注意保養以後會很容易二次受傷。
經歷過的事總會生命中各處留下痕跡。
回家後,沈棠初自己揉了點藥油,想起剛才逃跑那一幕,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
跑什麼?
只要共同呼吸著同樣的氧氣,總會有可能碰面、
何況他們之間共同認識的人不少,難道每次都躲?萬一在飛機上碰面,她難道要跳機嗎?
倒不如順其自然。
梁盼在她生日的前一天還打電話來強調,「我打聽過了,某人那天在城南參加一個剪彩儀式,他沒空來的!」
「……」沈棠初真有點怕了她的flag,她揉揉太陽穴,「沒事,傅柏凜在,我也會去。」
梁盼輕輕吸了口氣,有些驚訝:「初初你來真的?」
沈棠初笑了笑:「當然,我又不欠他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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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夜晚的a-night酒吧。
酒吧在北城富人區,無論工作日還是休息日都是客滿為患,今日整個酒吧都被包下來,不對外營業。
梁盼喜歡熱鬧,尤其喜歡這樣的大場面,今天請來的朋友又帶新朋友來,很多和梁盼都不認識。
從沈棠初認識梁盼的第一天起,就知道她交際圈廣,朋友如流水。
但她始終是梁盼身邊最親密,最久的朋友。
說起來也奇怪,沈棠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