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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對的,就是他。&rdo;
&ldo;那他幹嘛進電梯了還戴口罩啊,是生病了嗎?&rdo;林舒安問出了她一直想問的問題。
&ldo;這個……&rdo;阿姨面上露出一絲難色,&ldo;僱主的隱私,我也不好亂說,不好意啊。&rdo;
林舒安點點頭,表示理解,不過心裡卻對自己那個常年不在家的鄰居愈發好奇起來。
到底是什麼人,這麼神秘?莫不成是做什麼違法勾當的?
不過介於前世她和他鄰居兩年都彼此相安無事,林舒安也懶得再去想這些有的沒的了。
下樓扔完垃圾後,她便給張顏打了通電話。
今天張顏在她搬家的時候幫了她很多忙,之後便匆匆趕回公司還車了,林舒安想親手做頓飯,感謝一下她。
張顏也獨自一人租房子住,平常在家吃飯,一般都是點外賣將就一下的,聽林舒安說要請她來家裡吃飯,而且還是她親手做的飯時,張顏立馬就答應了。
掛了電話,林舒安便開始進廚房做起菜來。
菜都是剛才去超市採購的時候,趁新鮮買的,前世做了兩年的全職太太,做菜的能力已經被練了出來,不管中餐還是西點,她都能做出來。
蘇承流回了家以後,先是進浴室洗了個澡,等他洗完澡出來,阿姨走之前做好的飯菜已經涼了一半了。
不過他也不是什麼挑嘴的人,半涼的飯菜又怎樣,能填飽肚子就行,況且他也沒怎麼餓,應付著吃點就行。
可是當他吃著吃著,聞到不知從哪飄來的菜香味時,他看著手中的飯碗,沉默了一下。
自己不過聞個香味而已,為什麼會覺得對方的飯菜要比自己的好吃的多?
原本在餐桌下面,正樂滋滋地吃著狗糧的阿松也聞到了這股香味,立馬停下吃碗裡的狗糧,邁著小短腿噗呲噗呲跑到門邊,低下了身子,在門縫邊嗅著些什麼,然後忽然叫了起來。
聽到阿松的叫聲,蘇承流走了過去,見它一直對著門縫狂叫,他一邊拉開阿松,一邊透過貓眼往外看了一眼。
外面好像站著兩個女人,一個他知道,新搬來的鄰居,另一個估計是她的朋友吧。
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們兩個的時候,會有點眼熟。
不過蘇承流也沒去多想,把阿松抱回狗盆前之後,他再看桌上已經涼透的飯菜也不怎麼有胃口了,想著阿松還沒遛過,便想著等阿松吃完狗糧,就帶它出去遛遛,反正現在天已經黑了,他現在出門應該沒什麼人能認出他來。
而隔壁,等林舒安把菜全部上桌後,看了看冰箱,才發現居然忘了買酒。
今晚這頓飯怎麼說也算一次喬遷宴,只有菜沒有酒,也未免太沒儀式感了。林舒安記得小區裡面就有超市,幾罐啤酒還是有的,於是先讓張顏坐著等會,自己則是脫下圍裙,穿上拖鞋就跑了出去。
只是剛跑到電梯口,就看到她的隔壁鄰居正站電梯前面,都大晚上了還戴著那副黑色口罩。
要不是怕動作太大會驚動到他,林舒安差點轉頭就跑人。
畢竟自己獨身一人,又沒防身武器,在大晚上的和一個不明身份的口罩男同乘一部電梯,怎麼想都很嚇人的好吧。
而被定義成危險口罩男的蘇承流見林舒安過來,想著到底是鄰居,便往邊上挪了挪,還往下低了低手,示意她可以站過來。
這一瞬間,林舒安有種進退維谷的感覺,怎麼辦,過不過去?過去了他萬一是個壞人怎麼辦?可要是自己轉頭就走,不是反而打草驚蛇了嗎,屋裡還坐著個張顏呢,她可不能把張顏姐一起給牽連進來啊。
而且誰說戴口罩的就是壞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