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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翔與小何跟著王憐花叫來的那幾人離開花廳,籌備兩人接下來的婚事。孟星魂與石群結伴回到屋裡,心情激盪之下,不免相對感慨葉翔與小何竟是這種關係,自己竟然全不知情,待知道對方也不知情,不免又相對感慨了幾句。
柴玉關見廳上再無旁人,便道:「你若要我給他倆主持婚事,眼下也該給我解毒了吧,不然我這副模樣去給他倆主持婚事,丟的也是你王憐花的顏面,不是嗎?」
王憐花一聽「顏面」二字,登時心中一惱,暗道:「你若少說幾句我小時候尿床的事情,就算你整張臉都高高腫起,我的顏面也不會受到絲毫損害!哼,想想就氣!我媽當年怎麼沒被你氣死!」當下站起身來,「哼」了一聲,冷冷地道:「你跟我來。」
王憐花在前領路,兩人走出花廳,來到花園一座假山之前。
柴玉關好生奇怪:「你這臭小子不是說要給本王解毒嗎?你不帶本王去客房,來這裡做什麼?」疑心王憐花又想出什麼刁鑽古怪的法子來對付自己,不禁眉頭微皺,心中頗為氣惱。
王憐花凝目瞧著假山,比劃了一下高度,命手下送來一條長繩,然後躍到假山上,將繩子緊緊系在一塊凸出的大石上,一鬆手,將繩子放了下來,繩子在空中盪了幾下,停在流水旁邊的空地的上方。
王憐花躍回地面,說道:「咱倆事先說好,你要我驅除你體內的血蠍花毒,那接下來我要你做的事情,你只能照做,一句也不許質疑。但若你說出一句質疑的話,我立馬轉身離開,再不管你的死活。我說的這些事,你可能做到?」
柴玉關心想:「這臭小子果然是想出什麼刁鑽古怪的法子來對付我了!」他雖很不情願,但在生死面前,一時的痛苦又算得了什麼?何況這血蠍花毒發作時已是痛苦不堪,料想王憐花的法子再刁鑽古怪,也不會比血蠍花毒更折磨人了。當下點了點頭,說道:「我照做就是!」
王憐花道:「很好。你現在就爬上山去,用這條繩子緊緊綁住你雙腳的腳腕,然後從山上倒吊下來吧。」
柴玉關臉色一變,突然間疑心大起,暗道:「天下間哪有人用這種法子解毒?這小子不會是假借給我解毒之名,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整我吧!血蠍花毒,無藥可治,這可是當年給我血蠍花種子的人告訴我的,其他人都對血蠍花毒束手無策,這小子憑什麼會解毒?難道他是在騙我?難道他真是在騙我?其實我已經無藥可救了?」
柴玉關滿腹疑慮,沒有立刻爬上山去,王憐花也不催促,伸手摘下一朵藍色小花,湊到鼻端,輕輕地嗅了幾下。
柴玉關見王憐花什麼東西都不準備,只顧在這裡欣賞野花,半點不像給人看病的模樣,心中的疑慮更深了幾分,但想自己中了這害人性命的毒物,很快就要死了,與其活活痛死,還不如賭上一把。
當下點了點頭,說道:「好!」縱身躍起,站在假山上,用繩子緊緊綁縛自己的腳腕,然後從假山上躍了下來,在空中盪了幾下,便頭朝下懸在半空中。
王憐花俯身捧起一捧溪水,倒轉北冥真氣,將溪水凝結為十幾片薄冰。他用「天山六陽掌」將這十幾片薄冰送入柴玉關的「人迎穴」「風池穴」等十幾處頭頸上的穴道,便如將十幾根隱形的冰做的金針,牢牢地插在這十幾處穴道上一般。
柴玉關只覺臉上微微一涼,猶如一陣細雪迎面撲來,卻不知王憐花對自己做了什麼,但頭頸上的致命要穴實在太多,如今全身上下,只有頭頸微微一涼,也不知是不是大難臨頭的預兆,自不免心下惴惴。
王憐花拿出手帕,擦了擦手,轉身便走。
柴玉關又驚又怒,心道:「這小子果然是在耍我!」大聲叫道:「你做什麼去?」
王憐花停下腳步,頭也不回地道:「還能去做什麼?當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