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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前,发出刺耳的吱吱叫声,仿佛在跟人示威。
每每看着面前的这些活物,章怀雨就感觉浑身发痒,事实上他确实感觉到了发痒,伤口正在慢慢地长好,让人感觉不是那么舒适。瘙痒感起初并不明显,但随后却是越来越痒,以至于他不得不伸出手轻轻地磨蹭,以缓解那种瘙痒带来的不适。
老鼠叫声越来越大,吵得章怀雨有些心烦意躁,顺手就拣起了一块小碎石,向面前的老鼠打了过去。奇怪的是,老鼠并不害怕,轻盈地跑开一段距离,示威性地再次发出了刺耳的叫声。
“我让你欺负我!”章怀雨再次拣起了一块小碎石,稍作瞄准,就冲老鼠打了过去。
依旧没打中,不过,这次老鼠受惊了,一溜烟就钻进稻草的缝隙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四周终于安静了下来,章怀雨也获得了期望中的安宁。
整整两天了,他的大脑里乱成了一锅粥,即使一夜未眠,也未能让他感觉到片刻疲劳。
一种前所未有的刺痛感,一次又一次地向他的内心袭来。
在很多文字中,爱情被称赞得无以伦比地美好,可惜的是,美好的东西,到了他的身上就完全变了味。
无法去回想与“她”交往的那些情景,每想一次,他的心就会抽痛一次。
一开始,“她”就以刻意的欺骗开场,一到关键时刻,就原形毕露,如聊斋里的画皮,表面的画皮永远美丽动人,画皮之下却肮脏不堪。甜言蜜语很多,听得人是晕头转向,完全失去了判断力,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往往失去也很容易。
绮丽的梦,或许就是被刻意地制造出来的吧。
与“她”相遇的那天,或许不是一个很好的开头吧,现在想来还是很狼狈。
忘记了那天是怎样去到那个宴会,与主人礼貌的寒暄之后,在主人介绍下,他结识了一位南京的同乡。在亲切地乡音乡情之中,两人咬牙切齿地痛骂日本兵在南京的恶行,每到激动之处,烟抽得更凶了,酒也喝得更猛了。
到底是出生在酿酒世家,天生有那么点酒量,在与同乡干掉三瓶高度白酒之后。他还能清醒地与同样酒量不错的同乡,继续他们的痛骂。
随着酒精慢慢地在体内发挥,章怀雨的意识开始涣散了起来,为不至在主人家失态。他与同乡互留联系方式之后,跌跌撞撞地跟主人告辞之后,就离开了。
刚一出主人的家门,他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跌坐在了地上,昏睡了过去。
朦胧之中,有一双手,正在抚摸着他的脸,是那样地温柔,让他感受到了母亲般的温暖,一把就抓住了那双手,口里叫起了母亲。
那双手的主人努力地挣脱了他的紧握,也用很别致的方式唤醒了他。
男女授受不亲的古礼,他懂!
虽是民国了,传统却根深蒂固地植根于某些人的头脑之中,比如他就是其中的一个。
在没来由地一阵脸红之后,“她”与他对视一笑,或许是那种笑吧,让他感到了亲切,心底也怦然一动,暗生情愫。
醉酒不省人事之后,躺着的地方,自然还是主人的家里。
酒醒人散,再作久留就是叨扰了,理所当然地再次告辞而别。
“她”也同时告辞而别,缘分因此而起,如果那还能叫缘分的话。
此时宵禁时间已到,招不到出租车,更无烧炭公交车可坐,护花使者的职责,他觉得自己应该义不容辞地担任。
现在想来,或许那是为了一亲芳泽的登徒子心态吧,所谓报恩不过是一个堂皇而之的借口。
再细细回想当日,“她”的嫣然一笑,不正是吸引他的地方吗?
古有唐伯虎与秋香三笑定下传奇姻缘,“她”一笑就足够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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