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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焯與方月兒的事情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至少在目前的形勢下,龍台仙杏會才是羅孚的重中之重,峨嵋的消息已經傳來了,這次仙杏樹共結了十六枚仙杏,按照原本的計劃,二門三派一谷這六大門派中,除了峨嵋之外,其他五派都各得一枚仙杏,剩下的十一枚中,峨嵋會再拿出五枚交給其他各派爭奪,而五大門派不參與其中,如何爭奪?
修行者嗎,當然是以實力論英雄了,刨去這五枚,仙杏便只剩下六枚了,再拿出一枚來讓所有的修行門派中的三代弟子來爭奪,這一次的爭奪不僅僅包括五大派,還有峨嵋,也就是說,所有的修行門派都將自己的三代弟子拿出來練練,而獲勝者將會獲得這枚仙杏的擁有權,處置權也是屬於這名三代弟子的。
最後剩下的五枚則都歸峨嵋所有,這當然是天經地義的,畢竟嚴格說起來,那仙杏樹是人家的,對吧?
而對於羅孚這樣的大門派來講,參加仙杏會的目的便是那一顆屬於三代弟子的仙杏。
「你們可都要注意了,要努力!」李元化一臉強盜的模樣,看著孔焯三人,「我羅孚今後一百年煉丹的多少,好壞,可全都看你們這一次了,爭氣點,把那最後一枚仙杏給我搶回來!」
看他那鼓譟的模樣,似乎早已經忘記了,那枚仙杏是屬於勝利者私人的。
「你,對,就是你,孔焯,你那副是什麼表情啊!」目光一轉,他便將矛頭對準了孔焯,而這個時候,孔焯正無聊的挑著眼睛,四處張望呢。
驟然間被他一點名,孔焯著實的愣了一下,抬頭望了李元化一眼,滿臉的尷尬,嘿嘿的笑了兩聲,沒有說話,他也看出來了,雖然這李元化老小子在他面前說什麼雙修的事情挺興奮的,但是指不定這心裡頭在嫉妒著自己碰到的事情呢,這人老是老了,吃起醋來也不見得比年輕人好到哪裡去,想來當年被人家青靈門的掌門追殺萬里的火還沒有消呢。
孔焯不再說話,這李元化便是有心要罵他卻也找不到理由,只能又訓了兩句便作罷了。
這邊廂的,整個修行界都把焦點集中到了將要到來的龍台仙杏會上,而另外一面,在中土的極南之處,那遙遠而蒼茫的密林深處,卻醞釀著一場將要把整個中土攪得天翻地覆的大浪來,而浪頭,此時已經悄悄的襲向了整個修行界。
中土極南地的莽蒼山,乃是中土最大的山系之一,群山連綿不絕,延續萬里,山中鳥獸魚蟲,怪禽異獸數不勝數,數百年前,修行界的正道聯合,剿滅魔道,雖然將魔道的勢力自中土連根拔起,可是也有少數命大的魔門中人逃遁隱匿,不知所蹤,傳說中,其中有一部分便隱於這莽莽群山之間。
自然,這種消息大都是捕風捉影不足為奇的,這百多年了,也沒見到什麼魔門子弟在中土出現,消息雖然時隱時現,但是經過證實,那都是虛的。
所以,在整個中土的修行界看來,這魔門啊,已經被完全的收拾掉了,想要恢復當年的威風與元氣,卻至少還需要幾百年的功夫。
別的不說,單說這莽蒼山,在這群山綿延的深處,山峰環繞間,有著一個小小的溪谷,人跡罕至。
這樣的溪谷,這樣的環境,在這中土群山中比比皆是,就像是孔焯上次無意中尋的那個山谷一般,太過普通平常,也無人注意,便是修行者無意中踏足此處,也不過是瞧上一眼而已,不足為奇。
只是前些日子,這裡連下了數十日的暴雨,山洪暴漲,把這溪谷周圍的山峰給浸了個透,土壤自然也就開始以軟了起來,隨後又連續的颳了幾天的大風,一些山頭土質鬆軟的地方便開始向下侵泄,那泥石流帶著樹木席捲而下,不過是片刻的工夫,便將整個溪谷填了一層,連同那已經漲了近一丈的溪水也已經填平了,而周遭的那些山頭中,尤以一片險峰最為明顯,竟然被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