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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蓮不認為拿了這兩文錢就是被侮辱了,男女主的腦迴路如何都好,隨便他們。
「放心吧,到時候圍上籬笆,別人看見這些花也就不會手賤了!」柳玉蓮道。
蘇秋雅的臉色不好看,正想說什麼,就被柳延波阻止了。
柳延波以前在侯府的時候都不敢多折騰柳玉蓮,得對這個妹妹好點,只因為這個妹妹是嫡出的。現在,柳延波也不是不願意去得罪柳玉蓮,而是路邊來了其他人,他不想被人說欺負妹妹。
「來人了。」柳延波特意再蘇秋雅的耳邊嘀咕了一聲。
「也好,我們先回去。」蘇秋雅想著就讓柳玉蓮作吧,等柳玉蓮作的次數多了,那些人就知道柳玉蓮是一個多麼壞心的小姑子。那麼到了那個時候,他們對小姑子不好,那也就沒有什麼。
呵呵,這個小姑子以後怕是不能嫁給多好的人家了!
蘇秋雅瞥了一眼柳玉蓮,這小姑還當她是侯府千金麼,真是可笑。
柳玉蓮看著蘇秋雅和柳延波就那麼走了,美好的心情都被他們折騰沒了,好在那些棉花開的花多,長得很好。她讓人再澆一次培養液也就差不多,差不多半個月的時間就能採摘棉花。
這種棉花從播種到開花結果,前前後後也就是兩個多月的時間,主要是有那些培養液在,速度就快。
要是沒有那些培養液在,還得再等一個多月的時間。
天氣漸漸涼了,柳玉蓮都能感覺到了冷意,要是到了冬天沒有棉襖,怕是家裡的這些人都很難忍住,容易生病。
柳玉蓮回到家裡,沒有跟父母說柳延波和蘇秋雅的事情,只說趁著棉花要結果的前一陣子把棉花地用籬笆圍起來。
「我去找人吧。」柳父開口。
柳父這一段時間基本沒有做什麼事情,他就是看著女兒忙前忙後。頂多就是陪著女兒去外面,再就是找人的時候出面一下。柳父都覺得自己這個父親當得不稱職,他從小到大都是生長在侯府,還真沒有真正過過普通老百姓的生活。
要讓柳父找事情做,他也不知道做什麼。
柳父更多的時候就是沉默,沒有要用到他的地方,他就不說話。他對其他幾個庶子很失望,對那幾個姨娘也失望,他們那麼快就分家,還直接說大房是嫡子,就該讓柳父跟著大房的人。
其實就是他們都知道柳父這邊沒有什麼銀子,一個個不想讓柳父到他們那邊去。要是柳父去,以柳父以前侯爺的派頭,怕是不好伺候。
「正好,你之前還放有銀子在這邊。」柳父道,「這些事情,你就不用盯著,多休息休息。」
柳父看著小女兒,要是侯府沒有出事,女兒就該在閨中玩樂,彈彈琴作作畫,而不是像現在這般忙碌。
「好啊,都聽爹的。」柳玉蓮點頭,柳父要去做事情,她當然不可能阻止。她認為就該讓柳父做一些事情,那麼柳父的心情才會好一點。
鎮子上,柳延敬跟柳玉蓮的未婚夫何錫元遇上了,兩個人在那邊大眼瞪小眼。
何錫元就是想著遠遠看著柳玉蓮一下下,他還買了一些東西,原本也就是想到時候找柳延敬的。
「怎麼來了?」柳延敬的語氣比較冷淡,他們走的時候,何錫元沒有來送。
柳延敬不知道何錫元到底是一個什麼態度,成國公府是不是打算讓何錫元和柳玉蓮解除婚約了。若是成國公府真的要解除婚約,那也沒有什麼,柳延敬想妹妹還小,妹妹以後也能找一個比較穩妥的人,不是非得是高門大戶。
◎作者有話說:
何錫元:當時被祖母關著才錯過的,不是要解除婚約啊啊啊啊!
柳延敬:沒事,天下的男人多了去了。
何錫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