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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敖的表情從一開始驚恐,漸漸變得陰鷙,陰狠的目光死死盯著聞許言,聞許言仿佛未察覺一般,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兩個。
「說不出來?我幫你說——通、奸。」聞許言淡聲道,「高福,王室內院與外人通、奸,按律法該當何罪?」
高福:「稟王妃,去衣受杖,杖八十。」
聞許言問李玉書:「王爺覺得如何處理?」
李玉書:「啊?」
「知道了。」聞許言看了一會兒李玉書,點了點頭說,「王爺宅心仁厚,道去衣受杖過於殘忍,且此事不宜張揚,免得落了瑾王府的面子,所以一人賜一杯毒酒便可。」
李玉書:我好像什麼也沒說。
聞許言:「王爺又說了,即刻執行。」
李玉書:???
「王爺!王爺饒命啊王爺!王爺!妾知道錯了,妾不想死啊!王爺!王爺!」溫珂哭得撕心裂肺,不顧衣不蔽體就爬過來在李玉書腳下求饒,「王爺饒命!妾再也不敢了……妾再也不敢了!王妃娘娘,王妃娘娘,妾知道錯了!妾再也不敢和您作對了!求王妃娘娘饒命!」
溫珂說完,又猛地磕頭,磕出一片血來。
李玉書:「溫珂姐姐……」
聞許言無情地踹了溫珂一腳,拉著李玉書躲開,冷酷道:「來人,把人摁住,莫髒了咱們王爺的衣裳。」
兩個人上前把溫珂摁住,即使溫珂掙扎得再厲害,也無濟於事。
突然,孫敖從旁邊襲過來,迅猛如電,直衝著李玉書的方向,似乎想抓住李玉書做人質!
但可惜的是,聞許言比他更快,拉著李玉書往後撤,掏出板磚一巴掌拍在孫敖的腦袋!板磚被拍碎,孫敖的頭也流了一腦袋的血,為了保險,聞許言又拍了了一板磚,孫敖被拍得幾乎要暈過去,周圍的人迅速把他摁住。
孫敖眼神渙散,覺得整個屋子都在旋轉,接著有一個縹緲的聲音傳來——「誰派你來的?」
孫敖下意識搖搖頭。
「二皇子?三皇子?九皇子……十一皇子?」
聞許言數到十一皇子的時候,發現孫敖的眼珠動了動,「明白了,是十一。」
聞許言指了指仍在發瘋的溫珂,「三」,又指了指孫敖,「十一」,對李玉書說:「傻子王爺,恨你的人還挺多。」
李玉書沒明白聞許言在說什麼,只知道有人恨他,憂鬱道:「為什麼恨玉書?」
「因為他們腦子有病,不關你的事。」聞許言安慰道。
房裡充斥著溫珂的哭喊聲,聞許言厭煩了,帶著李玉書要出去,順便吩咐道:「高福,看著人灌下去。」
高福:「是,娘娘。」
「聞許言!聞許言!!你這麼對我,我化成厲鬼也不會放過你!!!聞許言,我詛咒你不得好死!!!」興許是知道自己逃不過,溫珂歇斯底里地大喊。
聞許言走到門口,半側著臉,嗤笑一聲:「那你得排隊,多的是厲鬼想找我報仇。」
李玉書看著聞許言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情,竟有些走神,這哪裡像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姐的樣子,分明像是從屍山血海的戰場歸來的將軍,面對敵人的挑釁,不屑一顧。
今天李玉書的任務完成,聞許言自然要把人送回去的,也不知道這個傻子會不會記得這些,今晚會不會做噩夢。
李玉書扯了扯聞許言的衣服,聞許言停住腳步,回看他,問:「怎麼了?」
只見李玉書在聞許言的左臉空處、右臉空處、後腦勺後面的空處都各抓一把,然後三把空氣都放在左手,再把右手和左手合在一起揉起來,仿佛真有什麼東西在手裡給他揉。
聞許言一臉懵:「你幹嘛?」
接著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