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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柔問道：&ldo;小混混？&rdo;

趙尤回頭看她，詳細透露道：&ldo;對，一個叫大強的，常在幸福街那附近活動，好像是那個李手下的人，水晶酒吧的保安，他爸在菜市場裡賣豬肉的。&rdo;

&ldo;哦，這樣啊。&rdo;戴柔也走了過來，催促牛震川，&ldo;那趕緊幫趙副查查吧。&rdo;

牛震川道：&ldo;不用查，不用查，今早都沒人來過，除了鐘律師。&rdo;

趙尤舒出一長口氣，拍了拍牛震川的肩，登時滿面春風：&ldo;那我就放心了，那我就先走了，我這耳鳴太嚴重了，我去醫院掛個號，去看看感冒。&rdo;

說著他就要走，戴柔喊了他一聲：&ldo;你等等，我這兒正好有感冒藥，你拿著吧。&rdo;

&ldo;謝謝了啊，&rdo;趙尤接過了戴柔遞來的感冒藥，&ldo;您這感冒藥隨身帶著的啊？&rdo;

戴柔道：&ldo;給別人帶的，他沒用上，我就順便塞在口袋裡了。&rdo;

兩人微笑著道了別，趙尤就出了市局大樓，他一看時間，快十點半了，便一路小跑著進了樓後頭的食堂，他直接上了二樓，那二樓只有一間小賣部，門庭冷落，店主正在裡頭看電視，幾個民警散座在食堂里，有的吃麵包，有的趴在風扇下打盹。

趙尤去買了一包薯片，朝坐在靠窗的位置吃薯片，喝牛奶，滑手機的素音走了過去。

&ldo;素老師。&rdo;趙尤在素音對面坐下了。

素音頭也沒抬，看著手機上的動物視頻，說：&ldo;你打聽的事還沒定論呢，早上才訂到豬，還沒送去法醫樓呢。&rdo;

她道：&ldo;我又不是只給你一個人打工。&rdo;

&ldo;您這看什麼呢？分享分享啊。&rdo;趙尤道。

素音把音量調高了，她正在看一隻猩猩隔著玻璃盯著一個吃香蕉的人，背景音樂里充斥著歡聲笑語。

&ldo;他們說什麼呢？&rdo;趙尤問道，跟著視頻里的笑聲笑了起來，&ldo;這是在動物園？&rdo;

素音把音量調得更高了，說道：&ldo;我查了些資料，92式手槍統一配備的9毫米子彈採用的是鉛鋼混合式彈心，全金屬的棗核式彈頭，警用的05式左輪呢，配備9毫米橡皮彈或者殺傷彈，當天槍里用的是什么子彈一看出的什麼任務，上級有沒有要求，二就看出任務的警員自己的判斷了，這個具體你去問槍庫吧。&rdo;

趙尤說：&ldo;這是《人猿星球》里的那種猩猩吧？&rdo;

&ldo;你說凱撒啊？&rdo;

&ldo;對啊，它是什麼猩猩？&rdo;

&ldo;黑猩猩啊。&rdo;

&ldo;紅色長毛的那個呢？&rdo;

&ldo;紅毛猩猩。&rdo;

&ldo;就叫紅毛猩猩？&rdo;

&ldo;對啊……&rdo;

趙尤撓了撓鼻樑：&ldo;沒有什麼拉丁語學名？&rdo;

素音說：&ldo;沒有。&rdo;

猩猩的視頻播完了，播放器自動播放一則海豹玩水的視頻，素音道：&ldo;橡皮彈的威力就不多說了吧，殺傷彈用的是複合彈芯，塑料加鉛芯，平頭彈。配備殺傷彈的05轉輪手槍，雖然一直被說狗也打不死，但是你問五米之內兩者的打擊效果，擊穿5毫米厚的木板肯定沒問題，換句話說，近距離對人肯定是能造成一定的傷害，至於能不能致死就不好說了，92式的話，五米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