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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人屬實是他沒錯,可為什麼標貼卻是什麼蘇家小公子?
沈嶼再傻也不會傻到自己被錯認也要裝作不知道。
他想打電話質問司斯年,可是以什麼身份呢?他在司斯年那裡,連小情人都算不上吧!
而且,他也沒有司斯年的電話聯繫方式。
腦海里又想起昨天晚上的儒雅夫人,那股親切感又瀰漫心底。
心裡的那個想法很快就要呼之欲出,可是卻有一層薄膜緊緊覆著在埠,阻止想法的萌發。
參加宴會回來之後,他再也沒有見過司斯年。
那人如人間蒸發般,不再出現在沈嶼面前,也不找沈嶼做那檔子事兒,更加沒有回過沈嶼在的這個別墅,而林叔也是,跟著司斯年一起消失。
那天的新聞也像是空穴來風,沒有一會,在網上就搜不到此新聞了。沒看過的人自然不知道,但看過的人估計會一時難忘。
偌大的房子除了沈嶼和兩個女傭人,就沒有其他任何活物。
他們相遇在初夏時節,那個微風剛剛燥熱的季節。
可現在呢?炎熱的夏季很快就要過去了,令人清爽的秋季即將來臨。
別墅院裡的銀杏樹樹葉已經在慢慢泛黃,風一吹時偶爾會掉下幾片葉子,如飛舞的蝴蝶,在空中旋轉幾圈之後,緩緩掉入地面。
而那個人,卻不曾出現。
沈嶼重新找了工作,是在一家麵包店做服務員。
他現在只要有時間就會多給奶奶打電話,每個月發工資時也把三分之二的工資都轉給奶奶,聽著奶奶的聲音一天比一天更加硬朗,他感到無比開心。
真好,一切貌似都在慢慢地回到正軌。
下午六點,沈嶼從麵包店下班,拖著疲憊至極的軀體緩緩向司斯年提供的別墅走去。
現在已經沒有司機會接送他上下班,他只能自己打車去上下班,不過他在思考自己要不要買個小電瓶車呢?
別墅區是禁止外來車輛駛入的,所以每次沈嶼打車都只能送到小區門口,而後自己徒步奔跑大概四十幾分鐘後才到達那座熟悉的房子前。
打開門後,裡面漆黑一片,路燈從窗戶投進來的光很微弱,只能看到點點小光。
沈嶼對著漆黑的屋子感到疑惑:以往兩個女傭姐姐都是會開著燈、做著豐盛的晚餐等著自己回家,然後三個人會一起用餐。
可是,現在是什麼情況?
他站在玄關處脫掉鞋子後換上拖鞋,走兩步才摸到控制燈的開關。
「啪嗒」一聲,頓時燈火通明。
同時,那張陌生卻又熟悉的臉像夜晚綻開的煙花映入沈嶼眼中。
他驚於這人為什麼會突然出現?眼裡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司斯年依舊身著黑色的西裝,翹著腿坐在沙發上,手裡不停地把玩旋轉著大拇指多出來的玉扳指。
「去哪裡了?怎麼現在才回來?」他神色清冷極了,面無表情。
沈嶼邊走邊說道:「我找了個工作上班,剛剛才下班!」
走近了些,沈嶼才聞到從司斯年身上散發出來的酒味。
一般酒味應該都很悶人的,可司斯年身上的卻格外的令人喜歡和陶醉,那股味道,與其說是酒,倒不如說是一股媚味兒,一股會勾引人犯罪的味道。
沈嶼低著頭,眼睛不敢直視司斯年,看著腳上穿的拖鞋思索自己應該還需說些什麼。
司斯年也不言語,繼續轉動扳指。
下一秒,直接把扳指從手上摘下,收在西裝上衣的口袋裡,拎起茶几上的純白陶瓷茶杯朝著沈嶼身側扔過去。
沈嶼身子哆嗦朝後閃了一下,兩腿顫顫地發抖,他搞不清狀況,現在算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