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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間,池牧遙和伊淺晞都想去看幼崽有沒有生出來。
剛剛走出門便被禹衍書攔住了:「不如我教你們劍法吧。」
伊淺晞趕緊推著池牧遙上前:「師弟,你得好好學習功法了,整日裡不務正業。」
說完一溜煙跑了,去看幼崽了。
池牧遙有些無奈,只能對禹衍書微笑:「好啊!」
「嗯,你的劍呢?」
「沒有……」
「佩劍都沒有?那你怎麼攻擊?」
他抬手指了指趴在自己頭頂睡覺的黃鸝鳥:「它是我的本命靈獸,名叫啾啾。」
「白天倒是沒看到它。」
「嗯,它是一個夜貓子,晚上才能睡醒。」
似乎本命靈獸也不太靠譜的樣子。
啾啾睡精神了,突兀地站在了池牧遙的頭頂,張開翅膀,像是要展示自己的英姿似的,偏偏肥肥的肚子皮一晃,英勇沒有,倒是憨態可掬的。
禹衍書想夸兩句,最後也只說出了一句:「好胖的鳥。」
啾啾瞬間不高興了,轉過身不理禹衍書了。
禹衍書不懂啾啾的情緒,只是詢問:「是黃鸝鳥嗎?」
「嗯,對,之前受過傷,所以看起來與尋常的黃鸝鳥不太一樣。」
「嗯,羽毛有些偏橘黃色。」禹衍書的注意力還在劍法上,「那我怎麼教你呢?」
「你教就行了,我看著。」
「真的?」
「真的。」
禹衍書到了一邊的空地上處,站在中間拔出自己的劍來,瀟灑地甩了一套劍花後站定。
他身姿挺拔,站得筆直,一身淺碧色和白色搭配的門派服裝,配上他溫潤如玉的模樣,謙謙公子不過如此。
他的動作如驚鴻游龍,一套劍法下來猶如一場表演。他面如冠玉,清秀俊雅,稱得上精金美玉,很是好看。
在示範劍法時,他還會說著口訣,讓池牧遙能理解清楚。
收劍後,禹衍書問他:「能記住嗎?」
池牧遙沒有劍,便把食指與中指併攏,用手重複了一遍動作,接著將口訣一字不差地背了下來。
禹衍書滿意地點頭:「還可以。」
與此同時。
卿澤宗宗主奚霖打翻了桌面上的東西罵道:「混帳東西,還是不肯閉關嗎?」
奚淮從洞穴里逃出來後便滿修真界找人,一直不肯閉關衝擊金丹期,修為保持在築基期巔峰也有兩年的時間了。
他一直沒有繼續修煉的意思,整日裡不務正業,氣得奚霖將他關了起來。
關了半年了,他依舊沒有閉關修煉,反而在洞府里研究著如何煉製法器,說是已經成型了。
本來奚霖沒有那麼氣,煉法器也行,至少不算不務正業。
結果今日過來看,發現奚淮在煉製的是一條紅色的絲帶,詢問功效,奚淮回答:「待我抓到阿九,就把他捆起來帶回卿澤宗來,讓他再也跑不了!必定讓他哭得喘不過氣來。」
奚霖氣得差點放火燒死這個兒子。
「你、你好端端的一個魔門宗主的兒子,你看看你這兩年都做了什麼,啊?!」奚霖質問道。
奚淮沒理,冷哼了一聲。
奚霖一掌拍在了桌面上:「到處去救人做好人好事?你怎麼做得出?你讓我的臉往哪放?」
松未樾趕緊跪下解釋:「宗主,少宗主不是故意救人的,他是怕自己要找的人在那群人裡面,才順便把所有人都救了,您別怪他了!」
奚霖沒理松未樾,繼續罵奚淮:「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你應該清楚。」
松未樾又替奚淮回答了:「以後出去我們定然燒殺搶掠,不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