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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損失了一名弟子,本來好端端的人突然成了廢人,這三名魔門弟子看到後居然是一副喜氣洋洋的模樣,氣得眾多正派弟子火冒三丈,疾首蹙額。
另外一名金丹期修者質問道:「奚淮,人是你傷的吧?」
奚淮還沉浸在喜悅中,他終於找到阿九的蹤跡了,抬頭時心情頗好地承認了:「嗯,我傷的。」
「為什麼突然傷人?總該給個說法吧?」
奚淮還真的認真想了想,他應該給個什麼理由呢?
片刻後,他回答:「這個人礙著我的眼了。」
這個回答讓其他人更加氣憤,奮袂而起:「因為這麼荒唐的理由你便傷人?」
奚淮微微揚起下巴,輕蔑地看著問話的人:「怎麼,我傷個人而已,還用問過你的意思嗎?你們若是不悅就來尋我報仇,若是有能力就滅我滿門,我等著。」
話音一落,一條黑龍咆哮著騰空而起,盤旋而下,巨大的龍頭從火雲中探出來看著在場眾多弟子。
奚淮坦然地站在虺的身前,抬起一隻手來撫著龍頭,威風凜凜。
依舊是清晨時分,荒僻的山谷中煙靄飄蕩。虺的出現讓山開始震顫。未散的濃霧中立著狂傲不羈的男人,還有一條盤旋的巨龍。
他們在霧裡,霧卻遮不住他們的殺意濃濃。
第21章 彌天桐陰陣
在場的眾多弟子看到虺後都不敢妄動,面面相覷。
在場的弟子絕非虺的對手,這一點所有人心知肚明。
但他們不可能說你把虺收起來,我們單打獨鬥。這就好比鬥法期間發現法器不如對方,讓對方把法器收了,他們徒手搏擊一樣無恥。
奚淮承受了與虺簽訂靈契後的痛苦,那麼利用虺來戰鬥理所應當。
這世間萬物生來便不平等,因為靈根把人區分成了三六九等,難不成讓靈根好的人自廢靈根再與他人鬥法?
那名金丹期弟子提著佩劍的手悄然握緊,壓低聲音說道:「不知你這樣出來胡作非為,招惹是非,令尊知道後會是什麼心情?」
「他會非常開心。」奚淮淡然地說道。
這個回答嘲諷味太濃了,再次刺激了在場的弟子,尤其是傷者的同姓兄弟,差點直接衝過來跟他拼命。
奚淮依舊是雲淡風輕的模樣,直接問那名金丹期修者:「你是要替他報仇嗎?來啊,我在這裡,莫要過多廢話,我不喜與人聊天。」
在場弟子中,那名金丹期弟子的修為是最高的,其次是禹衍書。
但是重傷的弟子是承宇閣的人,他有沒有必要為了其他門派的弟子,跟奚淮斗個你死我活,甚至是搭上暖煙閣的其他弟子,讓他們一同跟著參與戰鬥,這是需要他斟酌的事情。
他只要做出決定,就不能回頭了。
「這位道友的傷,承宇閣自然會跟貴派討要說法。只是我等需要一個答案,你此次前來是否存在陰謀,之後是否還會偷襲我們其他弟子?」該金丹期弟子說道。
一句話,讓承宇閣想要跟著一起挑戰奚淮的弟子傻了眼。
這弟子的重傷是不能讓其他人幫忙討說法了,暖煙閣的態度已經表明,不會在陣中與奚淮撕破臉,要說法還是他們承宇閣的人自己去要吧。
「偷襲?」奚淮對這個詞很不爽,「如果我想殺,現在就能要了你們所有人的命,還用得著偷襲?」
一句話,讓眾人啞口無言。
奚淮等了一會兒,這位金丹期修者也沒有過來攻擊他。
他又看了一眼承宇閣的弟子,那些弟子瞬間瑟縮了一下,互相看著同門,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的。
估計他們也在懊惱,看到奚淮進陣,就應該進來一名元嬰期的前輩坐鎮。偏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