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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來年二月,冰雪融化之際,突然就獲了獎。
江望喝下最後一口酒,回頭又看了眼剛坐在身下的沙發,好似又從那上面看出了晏懷瑾當時興致勃勃急匆匆地模樣,連帶著沙發都顯得可愛了起來。
江望拍拍沙發回屋休息去了。
只留下那個印著古怪圖案的沙發坐在月光里。
作者有話要說:
小燕子現在會對小望很好,因為這是他十幾年的弟弟,但這完全無關乎情愛。
——
第5章
次日
細窄的光線透過窗簾之間未合的長縫,自上而下,光團匯成線狀,空中的微塵在光下若隱若現。
室內很靜,江望醒的時候沒聽見鬧鈴,手在床上一陣摸索,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
刺眼的白光驟然襲來,江望眯著眼睛半天才看清上面顯示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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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沒工作就是爽。江望反手蓋到眼上,靜靜等待困意過去。
一夜過去,被子已經不像睡前那樣體面,折摺疊疊團在腰際。睡褲松松垮垮卡在胯骨,胯骨邊的人魚線好像真的化作游魚擺擺尾巴游到睡褲之下。
任何一個研究人體結構的學者出現在這個房間,都會被撲面而來的完美比例驚到。江望的身材是男性人體結構中典型的直筒型,腰腹形狀完美。跨長腿長,比例傲人。又得益於優越的肩寬,頭肩比也相當出眾。
可惜,這個房間只有一個人。
身體的主人顯然沒有晨起欣賞這副身材的心,江望站起身,抓抓睡褲,敷衍地往上提了提,睡褲一時間蓋住了胯骨。
本來江望睡覺喜歡身著無物,那樣比較貼近自然,也更舒服,而且,據說比起穿得嚴嚴實實睡覺,裸睡對身體更好。
但自從有次被晏懷瑾看見,那副潦草的樣子撞得晏懷瑾眼眶發暈。
在他哥的勒令下,江望不得不穿上睡衣。本來是穿一套的,但隔不了幾日,他就暗戳戳脫掉上衣。
晏懷瑾看過來時,他就無辜表示自己睡覺時拱掉的,這麼幾次之後,察覺出他哥稍微鬆懈的態度,江望現在乾脆不穿上衣睡覺。
甚至有幾次睡衣剛買,上衣就已經進了捐贈箱。可以說,翻遍他全衣櫃,和睡褲配套的上衣也不見得能有幾件。
江望草草刷個牙,嘴邊還帶著水漬,撓撓自己雞窩似的頭髮,走出房門。
站定在門口,沒急著去哪,先是視線逡巡一圈,在客廳躺椅上看見他哥的身影,才慢慢悠悠晃進餐廳。
不出所料,在桌子上看見了切成兩半的手工三明治,旁邊還放著一杯白色的飲料。
江望拔掉固定三明治的牙籤扔在一旁,直接單手握住往嘴裡送,番茄和青菜在第一口之後從麵包間探頭,江望毫不在意,調轉三明治的頭再次咬上。
三兩下吃完兩半三明治,江望端起桌子上的飲料,抬頭就往嘴裡倒。
甜甜的,帶點豆香。
是杯豆漿。
江望喝著豆漿不自覺嘴角上翹。
晏懷瑾身上總有些奇奇怪怪的點,比如這頓早餐,三明治配的不是牛奶,豆漿配的不是油條。
或許藝術家都是怪癖組成的,江望腦海里忽然浮現q版三頭身的晏懷瑾,被拎著頸子抖個兩三下,嘩啦啦掉下來一堆怪癖。
幾分鐘內解決早飯,江望坐進客廳沙發。
晏懷瑾從雜誌里抬頭,看到他踩在腳底的褲腳,皺眉,「你就剩條褲子了,能不能好好穿,這樣顯得……」
晏懷瑾停頓一會兒,似乎實在想找什麼形容詞更能讓江望生出悔改之意。半晌,他低頭重新看向雜誌,找不到,根本找不到。
他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