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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懷瑾還沒從巴黎回來,江望路上給他發了兩條消息對方也沒回上,家裡走之前什麼樣,回來還是什麼樣。
江望嘆口氣,自己解決了打包回來的食物,又把手裡提著的盒子放進冰箱。
想著晏懷瑾估計今晚才能回,婆文海棠廢文都在衣無貳爾七五貳八一江望架起小吳留在自己家裡的直播設備。
江望出道兩年,雖然是個需要曝光度的唱跳歌手,卻因為行程原因,沒怎麼上過綜藝。
工作室一商量,就決定讓江望時不時開個直播,也是為了他那些等待的粉絲,所以,江望直播的次數還不算少。
年前最後一次了,江望心裡想著,先登上大眼仔預告了自己直播的消息,就拿過直播用機把直播間打開,等待粉絲進入直播間。
直播用機顯示電量還剩30,江望估計一下時間覺得電量夠了,就沒再管。
冬季的日光亮得刺眼,家裡的窗簾幾乎都合上大半,只留一條細縫給外面的陽光。
江望就是坐在這樣不甚明晰的光線下,雙手撐在身後的沙發上,肩膀聳起,肩背線條拉直,肌肉在衣服下呼之欲出。鋒利的面部微微沉著,漆黑的瞳孔里空無一物。
像是叢林裡躲在暗處等待致命一擊的獵手,那是自然的野性。
【我說jw別太帥!!!!】
【望崽開播了!!!!】
【看我看我,老公看我!!!】
【男人!你給我看鏡頭!看鏡頭!!】
……
人數蹭蹭上漲,彈幕上的留言也越來越多。
望崽
或許是追星女孩一般都老母親心泛濫,對著喜歡的愛豆張口就是「寶」「崽」「乖」。
白朮甚至認為這種稱呼能削弱他身上帶來的強勢,便於更好地穩定路人盤,出道沒兩個月就拍板決定,自己出資雇水軍把稱呼往這方面刷。
那稱呼果然在粉圈一陣盛行。
江望剛出道時適應了好一陣,現在看見這種稱呼已經沒什麼感覺了。
沒一會兒,另外一個稱呼也後來居上。
【江老闆看這裡】
【江老闆怎麼想起來今天寵幸我們了—】
江老闆
是之前有一次直播,小吳沒顧得上,讓工作室實習生跟著自己幫忙從鏡頭外遞東西,小姑娘一口一個江老闆,後來,這稱呼就在粉絲間傳開了。
江望看了一會兒,現在開播的時間不算人流量很大的時候,很多人應該正好趕上午間小憩,江望也沒多等,看有個30萬人就開始講話了。
「……對,這算是和大家提前拜年,年前估計就不會再開直播了……」
「年後啊,年後看情況吧。」
江望挑著彈幕上的問題回答了幾個,約莫播了半個小時,江望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可以結束了。
他對著鏡頭裡說道:「今天大概就到這裡,很感謝——」
始料未及,密碼門開鎖「嘀」地一聲響起。
江望轉頭望去,緊接著瞳孔驟然鎖緊,他語速不自覺加快,「感謝大家今天來我直播間,我們今天的直播到現在就結束了——」
彈幕上的粉絲還在問家裡是不是來人了,誰回來了。
下一刻,一道人影闖進鏡頭,黑色的長髮掃過鏡頭。
鏡頭裡的景象天旋地轉,緊接著,畫面黑了——
濃重的酒味和這道人影一起撲進懷裡。
江望穩穩扣住晏懷瑾的腰,把晏懷瑾夾在自己雙腿中間,他伸手把晏懷瑾糊在臉上的頭髮掛到耳後,刺撓的觸感讓晏懷瑾縮了縮脖子,他一開口,嘟囔出一句「癢」。
酒味頓時更重了。
江望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