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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可是,现在看来这一切是多么的可笑,没有了她,弟弟做的这一切,这十几年来受的苦到底还有什么意义呢?”
是呀,没有了她,这皇位要来还有什么意义呢?自己由始至终会和那个男人做这个交易也只是为了她而已,现在皇位自己是得到了,可是又有什么用呢?自己要为这黎民百姓忙死忙活,而且还背负这一身的骂名,最主要的是,自己想要的人却根本得不到,自己这桩买卖怎么看都是亏本的呀。
胤禛深深的叹了口气,脸上好似一幅云淡风轻,他慢慢伸手将自己手里的那串佛珠举起,好像在问胤祥,但是更多的好像在问他自己一般“十三弟,你说我们缘何会寂寞如此?我们每个人都好像一座城池,彼此间筑起了高高的防卫,要想接近彼此就要付出血的代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自从得知自己的皇阿玛也许没有驾崩,而是和唐果那个小女人逍遥快活去了,九阿哥胤禟的心里就好像一直有一把火狂烧似的。这样的焦灼险些将他的一颗心烧成了灰烬。胤禟边往嘴里狂灌酒边痴痴笑着,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输给了皇阿玛了,唐果那个女人果然是心里没有他的呀。这样的想法合着手里的这壶酒险些将胤禟苦涩死,他倒也不在乎,仰头一饮而尽这壶苦酒,随后大手紧攥着酒壶,那指头关节都已经开始泛白了,他猛地将那酒壶掷到地上,瓷器破碎的声音清脆而且悦耳。胤禟仰头发出一阵大笑声“哈哈哈,好呀,好狠心的果果呀,可是,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摆脱我了吗?做梦!爷就算死了,化成一缕幽魂也要去到你的身边。。。。。。”
也许是坚定了这样的想法吧,胤禟开始不断的挑战当今万岁爷的脑神经。这位远在西宁大营的九爷就好像哪根脑筋搭不对头似的,在明知道当今皇上不待见他的情况下,这位九爷居然还不断的要钱要人要物。这九爷打的旗号倒也正当,他一会不是要军饷,就是要粮草,再不来就说自己的人手不够使,要求扩充军营。而胤禛面对如此无理取闹的九阿哥,开始时尚能容忍几分,对于他所求之物,十分里倒也能满足个六七分,可是这九阿哥好似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无论皇帝给他多少,他统统都像是吃不饱似的,只管一味的继续索求。
可想而知,我们的冷面四四是绝对不会惯着小九子这样的毛病的,于是,在不断挑战皇帝哥的极限后,那最后的一点底限也被打破了,胤禛终于是暴怒了,终于在雍正四年元月,胤禟被革黄带子,削除宗籍,逮捕回京。胤禟身负三道枷锁,坐在囚车上依然是一派的尊贵闲适,仿佛这次回京他只是与他的四哥把酒言欢去了,而不是领罪受罚去了。
胤禟不在乎押解人员对他的羞辱,即使只给他吃最低贱的食物,喝最劣质的酒水,这对于他来讲都是无所谓的。胤禟常常目光空灵的远望北方,有人以为他是在遥望北京城,可是只有胤禟自己知道,他望着的是他爱人在的地方,胤禟苦涩一笑,垂下眼睑,如同催眠一般的呢喃“果果,现在的你在干什么?你会不会知道爷已经变成这副模样了呢?在爷死之前你会不会来看爷一眼呢?要是爷死了,你会不会为了爷埋怨老四呢?还是,你根本就不在乎的。。。。。。”
十阿哥胤俄是在从蒙古准备返京的途中收到自己十四弟的密信的。当时胤俄的车队已经行至密云附近了,可是胤俄大手一挥,居然命令车队原地休整不肯前进半步。胤禛那是什么人,他焉能不知道胤俄心中所想,他知道这个憨直的十弟是和自己杠上了,他倒无所谓,只是传了几次口谕,命令十阿哥即刻回京。可是这十阿哥没接到口谕时还好,但是一接到口谕整个人几乎立刻就炸毛了,他狠狠调转马头,不但不超理他的四哥,反而背道而驰,直奔南边而去,一直到了张家口才停了下来。
面对老十这样公然的挑衅,雍正爷表现的相当淡定,因为他早知道这老十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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