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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著他沒好氣道:&ldo;那你就任這樣的誹謗到處流傳?你們男人不是最在意這個的嗎,你倒忍得下這口氣!&rdo;他無奈地笑笑:&ldo;這種事最易越描越黑,何苦多做解釋。再說,再說當時確實有人將幾位姑娘下了藥放在我床上,我不過未動她們分毫就此放走,第二天江湖上便是流言盛行了。&rdo;
他說得如此輕巧,我卻知道當時情形必定有幾分兇險,像他這樣年輕便能坐上盟主之位,肯定有相當多的人心存不滿,妄想一挑他的威嚴。我緩下語氣道:&ldo;虧我還給你用秘法治療,白白花了兩日的時間,誰知,倒不是我的醫術有多高超啊。&rdo;他也尷尬地笑了,我雖還是有些生氣,卻不能眼見著他這個樣子不管,便用金針刺穴的法子將他的慾念壓下。望著他漸漸平復的喘息,我終是忍不住說道:&ldo;你為何不早早將我喚醒,又這樣忍一夜?你難道不知這要消耗很多體力的麼,你身子才好一點怎能如此!天寒地凍的還去沖什麼冷水,你不要命啦!&rdo;&ldo;我以為……只有那一個法子,我還真是,傻得可以!&rdo;他自嘲道,眼中的淒楚無奈點點流瀉開來。我又呆住了:他以為只有交歡才能緩解身體上的慾念,這本沒有錯,我這樣強行壓下他的情慾實是無可奈何,若不是為了他的身子著想,本也該那樣的。他忍得如此辛苦,只為不和我……
我心中不知是喜是悲,其實我最怕他又提要娶我的事,不料他竟沒再談及,甚至,甚至在那樣難挨的時候,也不願碰我,看來……我不由苦笑連連。我竟也有被男人嫌棄的時候,他知道我不是處子,必以為我是個y奔無行之人,依著他高潔的品性又怎會再糾纏於我呢?自然是不會的了,我又何必再庸人自擾。我不正要這樣的結果麼,我不想與男人有什麼糾葛,所以向來只找那些花樓小倌,從不與尋常男子交往,唯一的例外,便是他了。這快兩月的時間,我與他朝夕相對,又幾次歷經生死,若是尋常男女怕早已暗生情愫了。也是啊,他這樣好的人,若不是流言中傷,相信求親做媒的必是絡繹不絕,哪會等到現在還是孤身一人。而我呢,我的心早就死了,又是性情乖張不羈,時常對他惡言相向,他對我全無好感也是理所應當。可為什麼,我在他眼裡總能看到深婉的情思悠然搖漾,難道,他待我竟有不同?此時此刻,我心中千般滋味,難以描述,只覺隱有苦澀、辛酸:現在的我,恐怕除了這副皮囊還能勉強入人眼中,其餘的,又有哪樣上得了台面的?再不若幼時的天真無邪、嬌美純善,說我是個妖女都絕不為過的!誰,誰又會喜歡這樣的女子呢,他會對我有意,打死我都不信!
想到這裡,我故意無所謂地笑笑:&ldo;其實方法還有很多,以後我可以一一試給你看!&rdo;
他面上又是一紅,急急撇開眼,我咧嘴一笑,卻是怎麼也止不住心中的酸意陣陣涌動:看吧,我一直都是這樣的放浪形骸、口不擇言,根本不是你們這些正人君子心目中理想的嬌妻美眷。你,就算原來對我還有一絲好感,此刻,也該煙消雲散了吧。我翻身下床,稍稍打理了一下,便端過一盆溫水,取來錦帕微微擰乾想替他擦身子。
剛掀開薄被,他紅了臉,自我手裡拿走帕子:&ldo;我自己來便可,無需姑娘操勞了。&rdo;
我逗他:&ldo;羞什麼呀,到了晚間還不是都要被我瞧見的?&rdo;他一呆:&ldo;今晚,還要?&rdo;我輕笑出聲:&ldo;是啊,我估摸著至少要做個次方可,你說你是不是撿了個大便宜了?&rdo;
他闔上眼:&ldo;我寧可不要這樣的美事。&rdo;我怔了怔,有些怒從中來:&ldo;我非名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