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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做出一番大事业,可今日废了。
“换我们了。”
小刀神色决然,接过戒刃,在小腿肚上,就是三刀!
他没有白河愁能忍,惨嚎了两声后,用力咬牙,甚至嘴角都流出血来,阻止自己的嘶吼。
剩下两人,各自接过戒刃,在小腿肚上,也是三刀!
毅然决然。
牧小草忽的觉得,自己似乎成了坏人一样,不知是何滋味。
“送他们去医院。”
皇甫红竹道。
她心中思忖,是不是该做了白河愁,他太危险了。
手下之人,很麻利的将白河愁送往红竹帮的医院。
他们虽然和白河愁敌对,可也忍不住要赞一声爷们,不知不觉见,手法轻柔了许多。
“该你了……”
皇甫红竹对陈辰道。
陈辰此时,已经吓傻了,他从未见过对自己这么狠的人。
“不……不要……小草,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陈辰哀嚎道。
陈辰本以为自己无所畏惧,可死到临头,却又怕了,他到底不是白河愁那样的汉子。
这也提醒了皇甫红竹,这陈辰理应由牧小草来处置。
“小草,这陈辰,理应由你来处置!”
皇甫红竹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如果你想做了他,直接跟我说就好。
牧小草闻言,心中思忖。
“做人不能心软,做事不能做绝!”
姜老爷子的话,言犹在耳。
“我还是做不到。”
牧小草喃喃开口。
月池真一一皱眉,旋即放弃。
既然牧小草下不了手,他来好了,这样就算是还了牧小草的人情。
可仔细想想,这样一来,他不是将自己的性命和陈辰的性命化为等同了么?
太掉价了。
“我无法坐视一条人命,在自己的手中终结,不论是我自己动手,还是旁人代替我动手。”
牧小草又道。
“妇人之仁!”
燕疏狂忍不住冷笑。
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了,因为他母亲皇甫红竹,正一脸不善的看着他。
“小孩子不要多话,听小草把话说完。”
皇甫红竹训斥道。
燕疏狂微微扭头,却未顶嘴,显然对于母亲,还是颇有几分敬畏的。
“你不杀我?”
陈辰不可置信的道。
“我手上,不想染血。可是你不死,我心难安。”
牧小草淡淡道。
“我发誓,我已经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了,真的!求你,放了我……放了我!”
陈辰似乎见到了希望,语气讨好道。
“你的誓言,比草纸都廉价。我不想让你死,却又不能让你活,唯有让你不死不活。”
牧小草冷淡道。
她觉得,自己挺虚伪的,明明真的想要了陈辰的命,可想到老爷子的话,却又对冥冥之中的命运有某种畏惧,不想自己的手上染血。
“不死不活?有意思。”
皇甫红竹道。
“你们按住他,我给他下针。”
牧小草道。
阎罗九针之活死人针!
一针下去,可谓是不死不活,意识明明存在,却不能看、不能听、不能说、不能动,也许唯一的乐趣,就是吃。
他的味蕾,还是有用的。
众人闻言,都是一阵恶寒。
他们想起前几日白河愁的凄惨景象,他的痛觉,越来越敏感,甚至无法承受站立的压力,双足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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