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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她可以對我說,哲順我會生下我們的孩子,過一段時間將他還給你。&rdo;
&ldo;還給你之後呢?&rdo;
&ldo;那是很遠之後的事。&rdo;
&ldo;如果,我愛你呢?&rdo;
哲順回答不了,他突然感到恐懼,緊緊擁住紋身姑娘,害怕她突然消失,或者變成如陳青一般不那麼特別的花。她不再因為孤獨而總是仰望蔚藍的天空,像一隻時刻準備飛去的鷓鴣鳥。她會說,親愛的哲順,今晚吃點什麼呢?煮麵怎麼樣?夜深的時候,她靜靜的煮著面,忍著沉重的雙眼,為確保麵條是溫熱的讓他吃到的時候有家的溫暖,一次一次重複煮過,那真可怕。他如此想著,便將紋身姑娘勒緊幾分,生怕她如百合般潔白高貴,如玫瑰般熾烈殷紅的花瓣會突然枯萎。久久重複著&ldo;如果我愛你呢?&rdo;那真好,她終於愛他。卻又如此令人恐懼,她因為愛他而不再是她。
&ldo;這是一個艱難的過程,你穿過茫茫人海,看過千百張各色的臉,確定你只愛一個人。&rdo;
哲順默默低下頭,他想,紋身姑娘如此冷靜,她說話總是正確的道理,讓人無法反駁。她正淺淺笑著,不知是悲傷,還是快樂。
哲順突然看到了希望,低頭吻她,被她掙脫後,他問&ldo;你的牙呢?&rdo;哲順衝進小屋裡,桌子上沒找到《飄》。
&ldo;難道你不是個虛偽的女人嗎?假裝以為自己能拯救愛情。&rdo;
他將紋身姑娘抱起,拉下門帘,鎖上門,野蠻的將她扔在桌子上。他不再與她談論愛情,看著她輕笑的臉,是的,他見過,在這個城市的霓虹燈里,半夢半醒的時候見過,會變成不同樣子的臉,無論在道路中前行時這些臉是悲傷還是沉靜,到了那張萬惡的白色床鋪上時,它們都將伴隨著愉悅的□□聲,在最後留下一張滿足的笑臉,男人如此,女人如此。哲順壓制住掙扎的紋身姑娘,任她反抗,即使大聲求救也可以。她漸漸安靜下來,一動不動。哲順看到她緊閉的雙眼,不禁如她臉上的輕笑一般輕笑起來。
他溫柔的解開她身上華麗的衣衫,如那夜在欄杆下偷偷看到原溪溫柔的動作。他抵制她所有的抵抗方式,她身體微微顫抖著,像是興奮極了。哲順終於在燈光下看到她的胸膛,小小的精緻的,放在她背後的手正感受到她皮膚上一道淺淺的傷痕。&ldo;這就是我的紋身姑娘,我將占有你的高貴與神秘,無論你是百合還是玫瑰,都將為我一個人開放。&rdo;哲順已然感到滿足。
燈光下她的胸膛起伏著,潔白的皮膚如同琉璃般光滑,哲順感到從未有過的振奮,在先前與那個女人一番愉悅之後,他感到自己仍然是個無比強大的男人。而且,與面對那些女人們時的振奮不同,因為她是紋身姑娘,所有那些留在他記憶中各色的身體,各色的臉模仿的唯一珍貴的女人。她只穿著一條小褲衩,看起來尤為可笑。
哲順看到紋身姑娘的胸膛,不再是他記憶中遠遠看到的黑乎乎的夜色,他看到了胸膛上的皮膚,看到她小小的胸膛上鮮紅的點,像極了一顆小小的葡萄。多麼美麗,巧奪天工。他所見過的所有女人的胸膛,哪怕最熟悉的陳青,也不能與她的胸膛相比,連比較皮膚也不行。但像是倆座大山之間一條蔥翠樹林裡筆直的路,路中突然多出來一個攔路大石。作為紋身姑娘,她的職業是紋身,但哲順以為她沒有紋身。而此刻,哲順在明亮的燈光里看到,她胸膛里的紋身,處在倆個小小的包子中間,像是無心點上的一筆墨跡,一滴眼淚。哲順久久看著,在他潔白的皮膚上四處尋找,從腳丫里找過後腦勺,她既然紋下一滴眼淚,那隻孤單的鷓鴣鳥呢?哲順俯身壓在紋身姑娘身上,埋頭吻在她的額頭上,手指插在她的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