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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爾津也同樣直視著邦德的目光,他那瘦削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似乎所有的同情、仁慈、憐憫在他的身上都已經消失殆盡。&ldo;我一直不能肯定你的身分,巴托夫林,你很讓我擔心。是的,我甚至認為你可能就是那個已經死掉的英國人。你相信神靈嗎?&rdo;
&ldo;不,將軍同志。我唯一相信的神靈就是克格勃和格魯烏。&rdo;
&ldo;嗯。&rdo;別爾津的臉色絲毫沒有變化,他的眼睛也沒有流露任何出感情色彩。&ldo;我見過絕大部分新近從培訓學校出來的特種部隊的軍官,他們中的一些甚至上過梁贊的飛行學校。我認識一個名叫巴托夫林的,他比你年輕,也沒有留鬍子。自從元帥把你收到他的帳下後我就一直很擔心。我知道你叫什麼,可是……&rdo;
邦德笑了笑。&ldo;你說的是我弟弟,格里戈里,將軍同志。我是謝爾蓋。&rdo;
邦德一邊說著一邊往門口挪動。他眼角的餘光看到韋爾別爾和他的侄子已經停止了下棋。他們靠在椅子裡,做出一副對此事不太上心的樣子,但是邦德能看出來他們的肌肉很緊張,隨時準備跳將起來。周圍又平添了新的緊張空氣,邦德甚至能夠用鼻子聞出來,就像動物嗅出了有人出現時的緊張氣息。
&ldo;真的嗎,巴托夫林?如果是那樣,你怎麼長得一點也不像你的弟弟?&rdo;
&ldo;他隨我父親的長相。&rdo;
&ldo;真的嗎?&rdo;別爾津又一次問道。
邦德笑笑,&ldo;是的,是真的,將軍同志。&rdo;
別爾津手槍皮套上的搭扣帶仍然扣著,這時他的眼睛到底眨動了幾下。
邦德更加認清了自己目前的處境。對方馬上就會和自己攤牌,到那時就再也沒有多少可以周旋的餘地了。朗帕和彼特此時應該已經拿到了武器,但能否成功還要看尤斯科維奇的人。
&ldo;這麼說,你弟弟長得像我的老朋友彼得羅夫&iddot;巴托夫林上將;而你隨上將的妻子安娜&iddot;巴托夫林,她同樣也是我的好朋友。這就奇怪了,他們從未提起過還有一個大兒子,我在伏龍芝學院一直和彼得羅夫&iddot;巴托夫林在一起的。&rdo;
邦德向一側轉過身子,他的雙手插在後腰上,右手掌平伸出來。如果需要的話,他可以迅速將手槍拔出。不過,在三對一的情況下,他不大可能活著從這亂糟糟的甲板上離開。&ldo;元帥同志在哪兒,先生?我想他應該在這兒。
我是一個忠誠可靠的人……&rdo;他的話就像一部拙劣影片中的演員講出來的一樣,令人不那麼相信。不過,他此時已經用不著把話說完了。
&ldo;你以為他會在哪兒,英國佬?他和他的小妞在一起,就是那個可愛的尼娜。順便也讓你知道,就像每一個特種部隊的軍官一樣,元帥正在和尼娜……&rdo;
邦德幾乎沒有聽到有三下&ldo;噗噗&rdo;的槍聲響起。他先是聞到了火藥味,隨後那槍聲才傳入了他的耳鼓裡。別爾津的眼睛大睜開來,他的雙臂向上抬起,兩手極力想往後伸,然後便一頭倒在了地上。
邦德意識到了韋爾別爾和他的侄子在動作。他的手向下去拔自己的手槍,可是那位副官和他那同樣難逃一死的親戚已經被子彈掀翻到了椅子後面。
&ldo;你好像需要幫助。&rdo;納特科維茨站在門口說。此時他已經完全不像是一個鄉村紳士了。善良的外表和傻乎乎的笑容好像終於從他身上消失了。&ldo;這種pri 手槍真他媽的棒,&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