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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转变了;高中时获得了数理化奥赛的金奖,那个捧着奖状的人,柔和自信;大学时可以看出他的性格开朗许多,也会调皮,也会大笑,第一次穿白衣,第一次做实验,还有第一次与尚姝的合影;硕士毕业与导师还有白茅、何兮的留影,温文尔雅,清新俊逸;博士毕业与赫连文燕、伯母、尚姝、赫连思思的合影,一家人其乐融融,雅人深致;做医生以后一丝不苟工作,全神贯注研究的神姿;学术会议上滔滔不绝、玉树临风的出尘气度;最后,还有与我在哈尔滨时笑逐颜开、心旷神怡的样子。
一点点看完,一点点感慕,时间竟到了丑时。我抽了一张与他的合影塞进钱包,转身心满意足地睡觉去了。
翌日醒来竟发现外面日头高悬,我猛地起身,胡乱吃了早饭便匆匆赶去医院。夫妻没有隔夜仇,有什么不快、争执,一夜的反思也足够让人冷静了。更何况,我也有错。
人真的要学会承担,当自己一天天的成长,我们所扮演的角色,不再是学生、孩子,而是一个爱人,一个家庭支柱,这其中也难免会有些自己不擅长、不习惯,甚至不喜欢的角色,此时若是不咬紧牙关、满怀热忱的坚持下去,只想逃进自己觉得痛快的圈子,像个孩子一样任性,一不小心可是会付出许多幸福的代价!
赶到CCU时,卓玛靠在床上边吸氧,边吃着水蜜桃罐头。见到我来了,兴冲冲地朝我挥挥手。我走过去,看着她恢复了精神,各项生命体征正常,我既愧疚又感激。
“小唐哥,我想你啦~”卓玛睁着大眼睛天真地看着我。
听到她的话,我竟感动得要落泪,不好意思地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说道:“是哥哥没有照顾好你,对不起!”
“不能怪小唐哥啊!”她撅着小嘴一脸无辜,“我跟赫连叔解释了,让他原谅你。”
我拿着纸巾给她擦擦嘴,欣慰无比,问她:“赫连意去哪了?!”
“叔叔被病人叫出去了。”她望着被护士换过的输液吊瓶 ,继续说,“昨晚来了好多病人,屋子里吵极了。”
“你安心休息,”我把床摇下来,“我去看看赫连意。”
收了好多病人?难不成他在这里帮着忙了一宿?我在病房找到他时,他正在和病人家属谈话,让家属签字的时候,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我迫不及待地走过去,想叫他出去说话,想结束战争。刚要开口,家属抬头,举着病历夹子问赫连意:“给你,签完了。还真是啰嗦~~签这些乱七八糟的有什么用?!”
我与赫连意双双低头看病历上家属的签字,顿时啼笑皆非。那行“与病人的关系”后面,赫然写着八个大字——夫妻关系,名存实亡!!!
“噗”~~我实在把持不住自己大笑的欲望,憋得我眼眶淌水。
“呃~~大姐,只签‘夫妻’两字以及您的名字即可。” 赫连意强忍笑意,一本正经地解释,继而不着痕迹地踩了我一脚,“小唐,再去打印一份病历,让大姐重新签。”
我把病历放到办公桌上,忍不住捧腹大笑。邓大夫莫名其妙地看着我,说:“出门没吃药吗?!”
没办法向他解释,我得笑个够。恰巧赫连意回到办公室,盯着失控的我呆愣了半分钟,而后叫邓大夫再去找家属签个字。邓大夫一出门,我瞬间冷静下来。转身凝视着赫连意,发现他也站直身体要和我说话。
“小唐,”他的脸上写满疲惫与内疚,“昨晚的事,是我的不对。”
我望着诚恳道歉的赫连意,走上前紧紧拥他在怀,对他说:“老师,再也不要和我吵架了,好吗?你知不知道,有的时候,你的一句话可以让我回味好几天,有时又可以让我难过好几天。”
“我也不知道,那些没来由的坏情绪从哪里来,究竟什么时候走,那时候我像个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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