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繳完費,又和醫生確認好是否需要複查,沈晝回到病房,程真心依舊昏迷著。
醫生說不需要住院,沈晝便把人抱進車裡,回了溫莎花園。
臥室還保持著他們走之前的樣子,他把人放到床上,掏出手機,準備知會程父一聲。
手指卻懸在半空,久久落不下去。
按理來說,程父程母有言在先,他應該立刻告訴對方程真心復發的情況,順便商量一下要不要告知本人、要不要更換其他治療方法。
可只猶豫了一秒,沈晝便鎖上手機,順手「布置」好床鋪,走進衛生間。
去醫院走得急,他沒換衣服,直接穿襯衫去的,現在已經有些皺了。他脫下襯衫鋪在洗手台上,往上撣了些水,揉的皺到不能再皺,扔進浴缸。
然後在自己頸側用力掐了幾下,他才不緊不慢地幫程真心擦洗好身體,躺在對方身邊。
第3章 糟蹋
翌日,天光大亮。
程真心被曬的眼皮發熱,咕噥著翻了個身,期間手打到什麼溫熱的物體上,發出「啪」的一聲。
嗯?旁邊有人?
他迷迷糊糊地回憶:前天,兄弟們為他準備了單身趴,一群人玩到後半夜才回家。
昨天,他抽時間結了個婚,還在典禮舉行之前夾到腦袋,幸運地獲得了預知能力。
然後呢,然後他幹什麼了?
操!
程真心詐屍般坐了起來。
——然後他騎在沈晝身上,借著酒勁,狂霸酷炫拽的硬要跟人家洞房!
不過不知道是酒的後勁太大還是別的原因,他記憶只留存到扯開沈晝衣服那一刻,剩下的一概記不清了。
這種情況以前也發生過,俗稱喝斷片。程真心深吸口氣,默念幾句上帝保佑,低下頭。
大紅色床鋪已經皺的不成樣子,一看昨晚就經歷過某種艱辛的奮戰。
而沈晝正面向他,側躺在「戰場」上。眉頭皺著,濃黑的睫毛隨著呼吸微微顫動。配上冷到幾近透明的膚色,很像青春疼痛小說形容的那種……破碎的洋娃娃。
程真心太陽穴猛地一跳。
難道他?
不對,不能,老子才不是那種酒後亂性的人……程真心邊在心裡安慰自己,邊掀開被子往腰胯部位看。
還好,內褲還在。
他又看看裡面的東西。
似乎挺精神的。
情況不夠明朗,要麼先洗個澡清醒清醒吧。
他穿鞋下床,擠完牙膏,舉著牙刷去浴缸放水,結果看到一片白色布料掛在浴缸邊緣。
他捏著布料,把整件衣服扯了出來。白襯衫,材質精良,內里繡著裁縫的名字,出自程家常用的定製工坊。
是沈晝典禮穿的衣服。
和昨天的挺括相比,現在它皺巴巴的,比大紅床單有過之無不及。
觸感微潮,很像努力做某種事情被汗浸濕,又被抓撓出來的樣子。
更可怕的是,它胸前位置洇出來兩片血漬。程真心對著鏡子比劃了下,發現血漬正好在……兩點的位置。
天吶。
天吶天吶。
天吶天吶天吶。
自己在……這方面,這麼暴力的嗎?
要素過多,程真心左手攥著牙刷,右手捏著衣角,整個人都麻了。
他把衣服扔回浴缸,鎖上浴室門,一屁股坐到馬桶蓋上。想抽支煙冷靜一下,發現沒有,只好顫抖著手撥通韓宇的電話。
「呦,大下午兩點終於想起來找我了。」
「我剛起床,」程真心沒心思跟他瞎貧,「你附近有沒有人?」
「等我三十秒,」那邊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