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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了,有没有吃饭啊?走伯伯带你吃饭去。”并试图去拉他。
魏青一掌打开他的手,他冷冰冰地瞪着张乐人。一个字一个字地道:“你把柔儿妹妹还我。”
“这是哪里的野孩子,说话怎么没大没小,有娘教没有?”张乐人身边的妇人叫起来,这是一个三十上下的妇人,她从事的行业让她的性格刁钻乖张且又泼辣。这女人在书院中尽管姿色平庸,却不是一盏省油的灯,经常说东道西的。那潘凤姐实在烦她,就把她赏赐给张乐人了。
张乐人黑下脸,呵斥那妇人道:“一个妇道人家,你知道什么?先回家去吧。”说完他又满脸堆笑地去拉魏青。嘴里嗫嚅道:“青儿,跟我回去吧,伯伯养着你。柔儿是回不来了,不过你别难过,柔儿不会有事的。伯伯是送她到一个很好的地方培养去了,将来她会有出息的。”
“你胡说,你以为我不知道那是一个什么地方吗?”魏青的眼圈红了,他大声喊道:“你今天必须去把柔儿给我要回来,不然…”魏青没有说下去了,他狠狠地望着张乐人。那种完全陌生且充满了仇恨的目光让张乐人悚然了,他才意识到事情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单纯。
旁边那妇人听出一点名堂来了,她把魏青一指。愤然道:“你这野孩子想干什么,难道你敢杀人不成?”她轻蔑地啐了魏青一口,把那张乐人一拉道:“别理这小叫花,我们走。”
女人这种不屑和极度轻视的口气刺激了魏青的神经,他的脸顿时涨得通红。他变得疯狂乱起来。恶狠狠地叫道:“你走不了啦?”掏出刀来就向张乐人刺去。魏青练过武功,虽然还是入门阶段,但张乐人是无论如何也闪避不了的。只听噗地一声,那刀直刺进了张乐人的大腿。
那妇人一呆,惊慌失措地大叫起来:“救命啦,救命啦!杀人啦,杀人啦。”
魏青刺了一刀之后,才意识到自己杀人了。他举着血淋淋的刀,不知所措迷惘地望着在地上痛苦翻滚的张乐人。心里扑扑地乱跳着,脑子里却一片空白。那女人吓得跌跌撞撞的,不停地呼喊救命!周围有许多的路人,可是却不敢靠近。张乐人忍着剧痛抬起头来,望着魏青道:“青儿,快跑!”
魏青没有动,他傻呆呆地望着张乐人,他突然觉得那张乐人骨子里并不坏,其实也是一个可怜人。就在这时,街角处突然冒出几个公人,嘴里吆喝着,把他围了起来。魏青手中的解腕尖刀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魏青连着那妇人还有几个在场的路人,被带进了被几个如狼似虎的公人叉进了临安府。那妇人击鼓鸣冤,临安府知府贾似道领着一班衙役半天才升堂议事。
可能是扰了那堂上的知府贾似道的休息时间,他瞪着睡眼迷离的眼睛没好气地望着堂下众人。突地把惊堂木一拍,厉声喝道:“大胆刁民,为何急急击鼓召唤本官?如禀之事虚假,每人击杖二十,赶出府去!”
那妇人赶忙跪下道:“民妇汪氏,今日和丈夫张儒到城南瓦子里闲逛,偶遇这小孩。不想这孩子和丈夫争吵了几句,就拔出刀来刺伤民妇丈夫。民妇所言句句属实,望青天大老爷做主,给民妇伸冤!”说完,嘤嘤地啜泣了起来。
那领班的衙役也呈上魏青的解腕尖刀道:“老爷,这是小孩的凶器,这些人是城南瓦子的乡邻。当时就在凶案现场,可以为这民妇作证。”那众人也道:“禀大老爷,小人们的确亲眼所见,是这小孩刺伤这娘子的丈夫的。”
那贾似道倒有几分清醒了,他惊异地看着跪在堂下的魏青。凭直觉他觉得一个孩子刺杀一个大人,这里面一定有很大的隐情。于是他又一拍惊堂木,厉声对跪在下面的魏青喝道:“你这小孩,姓甚名谁?天子脚下居然敢行凶杀人。难道不知道王法吗?”
那贾似道一喝,两边肃立的衙役把那法杖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