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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他以後大概率就只能當個素材庫了。」

李旭說的比較隱晦，但裡面的意思，余令一下就察覺到了真實的意思。

如果鍾翎沒有犯法，那雖然特物所眼饞他的能力，但顧忌名聲，特物所也不能對他怎麼樣，最多也只能要求他多做一些抓厲鬼之類的任務。

但是他現在犯法了，那麼這裡面可以做的東西就多了去了。

把他關進監獄純屬浪費資源，特物所再和政府打一下招呼，這是為了社會安定的事情，再加上特物所如今的地位，政府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以後鍾翎估計再也難到外面晃蕩了，他會被關在一個房間裡，禁錮自由，然後還要配合特物所修煉，當對敵厲鬼的武器，然後大概還要配合做一些研究等等等等。

「真可憐。」

余令毫無同情心的說了一句，之後他就想掛斷電話。

李旭突然吞吞吐吐的說道：「余令，你……」

已經確定這個鐘翎是假的，結合余令出現的時間，還有餘令和成淵的相處，以及余令冷淡沉靜的性格，過於遊戲的消滅厲鬼的身手，更讓人矚目的是他那好似怎麼都用不完的符咒。

這一切都和以前的鐘翎不能說沒有關係，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余令好似沒有察覺到，「嗯？」

算了，他既然沒有挑明，那就是打算過安靜的日子吧。

而且也沒有證據證明，是與不是，見仁見智。

李旭心緒萬千，最後收斂思緒，穩住心神，「沒什麼，那就先這樣，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你可以隨時打我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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