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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上的藥……」小楊醫生細碎地喘息。
但林少?錫也有自己的堅持,得洗個澡,乾乾淨淨的,對老婆負責。
楊枝只好放任他去做,甚至主動脫了衣服,跟著他一起。
水聲?涓涓,中間摻雜著女人難耐的輕哼,一會兒後,她被?抱了出來,落在柔軟的大床上。壓著她的男人去拉窗簾,高大的身形被?魚缸的燈照得朦朧。
那是楊枝熟悉的身體,她生出無盡的渴望。
只是男人忽然一頓,很?不幸,他的記憶沒?有出錯,原本這種酒店房間裡該有的東西在他住進?來第?一天、打掃人員尚未來得及補貨時,就被?他拒絕了。
楊枝躺在床上笑。
林少?錫很?無奈。
楊枝翹起指尖指了指自己背來的那個包,使喚他拿過?來。
鼓囊囊的小書包,除了羽絨服就是些?零碎的小物件,楊枝飛快地塞給他什麼,夫妻倆對視幾秒,不言而喻。
林少?錫把包扔到床下,猛虎似的撲到了楊枝身上。
「哪來的?」他輕哂。
楊枝:「國家發?的。」
他停下來看她。
「真的。義務宣傳,防病防毒。」
林少?錫額上勒出一條青筋,湊過?去貼她:「還有再大一點的嗎?」
他們一直用的牌子很?薄,這個厚,也勒。
但也能將就用。
總比什麼都沒?有吃不上飯來的強。
楊枝沒?有回?答,什麼廢話都不想說,柔軟地摟緊他。
這一層的同事?都回?家過?年了,房間隔音也好,再也不用擔心掉根針都會被?隔壁聽見。
說不清有什麼變了,但當他只是進?入楊枝就緊繃身體輕易到達頂峰時,林少?錫確定?,是有什麼變了。
兩?人泥濘地交頸纏綿,那次醉酒後對她所做的一切不再需要酒精的掩飾,他用力地握著她,腰側掐出兩?指紅痕,低頭親了親,把人翻轉,從後面拉住她的手,在將她向後扯動的同時,低聲?要求:
「親我。」
楊枝紅著臉,扭頭送上唇。
像是一場漫長的旅行,沿途風景正好。
最後是國家免費小雨衣用完了林少?錫才肯停下來。
他的身上泛著潮紅,楊枝依偎著他,開了燈,辨認那些?紅痕是不是過?敏加重,待潮紅隨著風雨停歇而散盡,楊枝鬆了口氣。
那件寬鬆的套頭t恤最終被?她穿了,她赤腳踩在地上,去看之前沒?顧得上的金魚。
林少?錫從背後摟著她,把人提起來放在腳背上,她就這麼踩著他,靜靜看泡泡眼?在深夜加班。
「為什麼還帶這個,多麻煩。」
「怕你不來,到時候可以勾你來看魚。」男人的聲?音帶著事?後的沙啞,不介意被?知道?小心思,心滿意足地親親懷中的女孩。
楊枝目不轉睛盯著魚,看不膩似的,驀地,她模稜兩?可說了聲?:「少?錫哥,你可真笨。」
林少?錫從小到大就沒?在智商上被?人嫌棄過?,聽在耳朵里很?新鮮,但沒?探究其深意。
楊枝不看魚了,回?身抱著他,摸著他的耳邊說小話:「如?果不開心就別幹了,以後我養你。
少?錫垂著眼?,睫毛上懸著魚缸彩燈顏色的光點,插科打諢:喲,咱們貓兒有本事?了。
楊枝堅持:「咱們節儉些?,我能養得起。」
為什麼突然過?敏?
三寶與林少?錫認識這麼多年都不知道?他對花椒過?敏,他從來謹慎,楊枝不需要問,只從身上的酒味和手裡的那根煙就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