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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药,不觉心中难忍,想起了太医说过在往后的日子里父皇每天都要这样喝上几大碗汤药来抑制病情。窗外的阳光更刺眼了,而风吹的力度也大了许多,好像这宣扬苑的风比东宫的风更嚣张几分,不仅吹进了较为隐蔽的御书房,而且也没有了刚在东宫时的柔和之气。皇上缓缓道:“朕只觉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在有限的日子里还是希望看到你作为太子有独当一面的能耐啊!”熙正轻轻颌首,温言道:“父皇,儿臣一直都在用功,还请父皇多多休养龙体才好!”皇上放下金碗银勺,招了招手道:“正儿,来父皇身边!”熙正蹲下身子贴在龙椅边,皇上亲昵的轻抚着熙正的额头,似一头即将垂危的老黄牛爱怜的理着小牛犊身上的皮毛那么认真和依恋。
当听闻皇上徐徐道来那晚火烧的离奇时,熙正只觉身子一颤,终究自己心中的疑惑还是变成了父皇不动声色的恐慌。是,竟是有人想要在熙正没有完全长成,还处于势力单薄时,谋害皇上,影响熙正登基。熙正这样想着,皇上又道:“过些日子是婉儿生辰之日,朕想破例让婉儿下闺阁请帖宴请大臣之女为婉儿庆生,一来婉儿素日与你来往亲近,也好为你登基拉拢臣心做一个铺垫,二来正儿虽身为太子,一直以来为了江山社稷栽培与你,竟是耽搁了你的婚姻大事,这太子妃若是不动声色的通过大臣之女择选,定是多一份大家闺秀调教有方的保障,少了一份秀女选妃时的勾心斗角势力之争!”
熙婉公主是皇后独女,和熙正同年生,只不过比熙正生月晚两个月而已,自幼和熙正一起长大,关系甚是亲密。婉公主生性温顺,头脑聪颖,遇事识大体顾大局,深得皇上喜欢。
熙正用手轻轻触在皇上的衣角上,正触在一只龙爪上,那龙爪用金线秀成,触上去的手感竟有些瑟瑟的硬度,没有自己这身衣服上秀的龙的软和。熙正只默默颌首,瞬时心中再一次浮现那张满脸湖水的瓜子脸、白皙的身子,只觉胯下又是一阵疼痛,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胯下,这时熙正轻笑一番,为自己淫荡的思想和那湖中女子可爱的模样。
大臣之女?这么说来,席碧潋也会参与了?熙正忽然心中一亮,如果她能进宫那真是再好不过!又一想,婉公主宴请大臣之女,都是闺阁少女,也只有娘娘和公主参加的可能,哪有王子参与的道理?不过这一顾虑很快就被熙正聪明的打消了,她如果能来,都已经进到宫中了,想见她还不容易!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的过着,席青日复一日的卖着豆腐,却是想不到在那深宫之中竟有一个时刻想着念着自己的太子。而随着司空纯和席碧潋的订婚,二人感情也日剧升温。
当席夫人李氏把宫中赴宴贴送到席碧潋的闺房中时,席碧潋正和丫鬟翠竹商量着晚上如何偷偷溜出席府私会司空纯。
李氏见席碧潋心情舒畅,道:“我们的碧儿这些日子可是喜事连连啊!”
席碧潋沉浸在喜悦之中,听李氏这么一说,脸一红,低低道:“母亲说什么呢?”
李氏这才把命人把赴宴帖拿给席碧潋看。
李氏欢喜道:“这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好事啊,听你父亲说起,只有太上皇也就是当今皇上的爷爷在位时甚是宠爱当时的慧公主,才破例举办过这么一次庆生宴,可见如今的婉公主也是深得当今圣上的喜爱!碧儿要好好梳妆打扮一番,不能失了礼仪,日入时分便要进宫了!”
席碧潋送走了母亲,矛盾不已,她自然知道女子与男子深夜私会是犯下了闺阁中的大忌讳,可是今晚司空纯会在小巷的草房里一直等候,而席碧潋也是万般想去见司空纯,这可如何是好?
司空府要豆腐,本来可以遣下人去豆腐坊取豆腐,而司空纯非要亲自来取,而且还选了一个黄昏时分,意为能在小巷中的草房里会见席碧潋。
私会对宫约,可要如何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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