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躏身下娇人。
“如此良辰美景,别跟我提那个不会下好蛋的鸡,我就想要你这只小母鸡。”俯首深深一吻,女子眼中划过几丝厌恶,“那王爷的事儿,你办的如何了啊?若是王爷不许,我也……”
尽兴之时最是厌烦人家打扰,玉满庭闷头将她娇嫩的小口封住,女子却是不依的,水蛇腰扭动几次,更惹得他兽性大发,却因一时忘我失力,早早就结束了。
女人也是刚刚兴起,他便完了,心中愤恨,低骂:“勾起老娘的火,还没消呢!”
“啊!真舒服啊!”他翻身而下,倒在身侧,又忍不住将女子拘在怀里:“王爷那头的事儿,我都安排妥当了,今晚上人就能去,保证闹得全家鸡犬不宁,再也无人提及韩露之事。”女子这才放心,待他安睡,悄悄派人通知了刘邺。
果不其然,刚入夜,从乡下就来了土里土气的一户人家,进了玉家的门,就嚷着要见玉家二公子,讨要刚过门的媳妇。闹得守门的奴才都是迷糊,请示了二夫人。
二夫人早就听了儿子的指示,打听知玉珊两口子带着孩子出门玩去了,便直接送到了玉老夫人那头,老夫人刚刚喝下一口百合清粥,就闻听门外有人哭闹声,忍不住叫了下人去问。
这一问不要紧,差点要了老夫人的命。
整了半天人家是来所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几日前失踪的韩露,还口口声声说是她家买来的童养媳,怀孕一个月有余跑的。将身份文牒,走失的时间如此一一对称,还真是赶巧的八九不离十。
珍珠在侧极力劝说,老夫人只是双眉紧锁,一语不发。但二夫人在旁边煽风点火,说了很多关于韩露的谣言,老夫人不得不心生疑窦,忙忙叫了玉辇回来,当堂审问,除了没有见人证实,已经说得八九不离十,任谁都忍不住怀疑。
大公子此时更是带出个有力的证人,琥珀,竟说出玉满楼从来没有临幸韩露的时机,更是一石惊起千层浪,久久难平。
珍珠急的大哭,大骂琥珀没良心,跪地求各位主子相信少夫人,但空口无凭,韩露又不知去了何处,让人如何能不信?
“娘!说不定那个韩露就是怕大伙知道了真相,所以故意躲出去,等着孩子出生了再回来,那我们不就查不出真相了吗?”二夫人唇边带笑,处处直挫人心。
“二夫人,你别欺人太甚,如今二公子和二少夫人都不在家……”珍珠恨不得冲过去跟她拼了,最后被秦嬷嬷拦下,硬送回卧房关起来。
“秦嬷嬷求你放我出去,我要找少夫人,我要通知二公子。”珍珠拼命的求着。
秦嬷嬷亦是为难,“珍珠,我们只是奴才,奴才有奴才的无能啊!你就在这里待几日吧!”再不多说走了。
韩露这个名字,一时间成了玉家的禁忌,无人敢说,无人敢提,玉满楼的新宅也如同空宅一般,失了所有的灵气,前门后门都有人把得死死的,里面的人寸步不得离开。
陈锦等人也被从地里强行带回,刚刚趴弯子的葡萄秧苗就扔在地上无人看管过问。偶尔玉作坊的人会偷偷过去浇点水,但被人发现不是痛罚就是直接开除,所以再无人敢去管了。
青花厅内,韩露呆若木鸡,整日里就是捂着胸前的那块翡翠,不哭不笑也不吃不喝。清瘦的小脸就剩一条,每次都是刘邺实在忍不住硬掰开她的嘴,硬往里喂食。
她不搏也不闹,就如此呆滞的看着他,那眼神刘邺多年后梦中辗转,时刻浮现眼前,心中绞痛仍如当初真切。
“露儿,你这是在逼我啊!”他夜里总会双手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生怕她做出什么傻事,可抱着犹如死尸一般的女人,他的心疼又能轻多少?“好,明日我就带你去,让你看着他如何死在刀下,让你痛痛快快死心。”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