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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舒涵:「……你來上學連筆都不帶的嗎?」
我指了指李澤:「他不就在這兒嗎,我哪有不帶他。」
李澤話就沒她倆那麼多了,他沉默不語的轉過身,從書包里掏出一盒沒有開過的百樂,然後直接摔在了我的桌上,說:「你下次再不帶筆試試?!」
由於我的日常忘記帶筆,李澤已經養成了每次都在書包里多備一盒黑筆的習慣。
張舒涵和王豪齊齊翻了個白眼,李澤每次翻來覆去也只會說這句話,可每次說好不會再為林明庭帶的東西,他還是會再準備一份。
我低頭笑了笑,也不接話,只是拿起了那盒李澤甩到我桌上的黑筆:「百樂bl-p500,咦,我記得你以前不都是喜歡用斑馬的嗎。」
「你上次帶的筆是百樂的。」李澤言簡意賅,說得人一頭霧水。
「哦,你說上次。」我回憶了下,「我又不用百樂,上次、上次我好像是直接從宋溯光那裡拿的,他比較喜歡用百樂,說是不怕摔。」
李澤:「……」
(兩百一十七)
李澤沉默了。
隔了一會兒,他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奪過了我手上的那盒還沒拆封的筆。
物理必修一中詳細描寫過的拋物線,構成了這盒筆最後的結果。
李澤直接把它丟進了垃圾桶里。
「臥槽!」王豪驚呼道,「李澤你幹嘛,你不要給我啊!」
當然,最懵逼的應該還數我這個當事人。
「呵。」李澤冷哼一聲,然後他轉過去,趴下睡了。
我:「……」
有毛病啊!
(兩百一十八)
李澤有點不太喜歡宋溯光。
這點我早就知道了。
畢竟我以前也不怎麼喜歡宋溯光。
(兩百一十九)
我和宋溯光高一的時候並不是一個班的,當然,高二高三也不是。
會遇見,會相識,完完全全只能稱作是意外。
當時我在苦追我們年級里有名的小美女,李悅艷。
可惜美人心有所屬,正是宋溯光。
宋溯光高一的時候,玩得很開,他又是校籃球隊主力,再加上他本來就是長得出了名的英俊帥氣,年級上上下下基本上都認識他。
李悅艷會喜歡他實屬正常。
但我咽不下這口氣。
我林明庭哪兒比他宋溯光差了?
高二學考要分走班,我選化學生物歷史,他選物理化學技術,巧了,我倆都不選政治。
政治學考a3班,一共四十人,其中有倆,一個叫林明庭,是我。另一個是宋溯光,是他。
第一天上課,我倆就對上了。
老師叫他起來回答馬克思主義的哲學思辨原理,我坐他後面,給他小聲念唯物主義核心價值觀。
他被我一搗亂,一句也答不上來。
宋溯光坐下後,他拍我桌子,叫我放學別走。
我也暴脾氣上來了,說:「看看誰怕誰。」
然後掰著他拍在我桌子上的手要給他點顏色瞧瞧。
結果,宋溯光以為我要和他扳手腕,直接反握住我的手。
這一幕被去板書,剛剛才轉過身來的政治老師給看見了,她怒吼:「林明庭!宋溯光!你們兩個要幹什麼?!」
我當時以為她是來勸架的,張口就要說:「老師,你聽我說……」
結果,政治老師打斷了我的話:「女孩子也就算了,你們兩個男生上課牽什麼手?!」
「什麼情況啊?!」
宋溯光:「……」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