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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任秋寒在晚風中站了會兒,他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抬頭看了看連月亮都沒露出來的天空,背著手像是老幹部一樣晃進了小區。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他看見我了,甚至還在進去前勾唇笑了笑。
總之,很意味深長的感覺。
(兩百三十九)
興許是因為今天的任秋寒,實在是給我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所以我在晚上還夢見他了。
夢裡的任秋寒穿著和白天沒什麼兩樣的衣服,白襯衫的扣子扣到了最上面的那一顆,領帶系得一絲不苟,看得人就想替他扯下來。
我正想和他打個招呼說聲好巧哦,結果一絲不苟的任秋寒就一言不發地把我壓在位子上,逼我做數學五三。
旁邊,他養的那條妖魚還在上下起舞的看熱鬧。
(兩百四十)
該死的,怎麼都在我夢裡了,他還是這樣的討人嫌。
(兩百四十一)
眨眼間,時間一晃而過,一下子就到了運動會,啊不,是修士大會。
我在運動會前夕,翻出那套傻□□衣服的時候,還感覺有些難以置信。
最後實在是忍不了了,打了個電話給張舒涵:「張舒涵,我們班去年的那套衣服是誰設計的?好傻逼啊,我能不能不穿,去觀眾席上給大家看包。」
張舒涵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這衣服不就是你林明庭設計的嗎?」
她接著說:「你反過來看看,最下面還有你的林式logo。」
我翻過來一看。
果然有。
(兩百四十二)
我怎麼了嗎?
或者說是這個世界的我曾經遭受過什麼非人的磨難嗎?
哭遼。
(兩百四十三)
在即將開運動會前,我們班以前的運動委員,現在的武修管事李澤曾經再三問過我去不去參加。
因為有之前膠頭滴管的前車之鑑,我心有餘悸的拒絕了他,並且表示我有心臟病、高血壓等一系列他根本看不出來的疾病。
李澤嗤笑了一聲,但還是沒有把我算上去。
我現在無比慶幸當初的自知之明。
畢竟一進場,九班的那群劍修就開始飆劍了,這誰吃得消。
題外話,他們的劍竟然真的能飛。
該死的,我羨慕了。
(兩百四十四)
入場式上,八仙過海,各顯神通。
搞笑的是三班現場畫烈焰符,結果沒成功,把領隊的學妹炸了個小花臉。
最雞賊的是一班,他們班在入場式上表決心,誓要在十一月的選考拿下好成績,戰四方,奪第一。校長開心得嘴都合不攏。
就是高一高二中規中矩,沒高三玩得這麼大,但高一有個班比較牛逼,他們班全是男生,然後全員女裝表演御劍飛行。
領導都覺得辣眼睛。
(兩百四十五)
我大開眼界,但同時也感到了不安,別的班都這麼出其不意,我們班這也太過於樸素了吧。
我把我的擔憂對張舒涵講了講,沒想到張舒涵不以為然:「那是別的班。」
張舒涵指了指領導台:「看見坐校長旁邊的是誰了嗎?」
「咱們班不一直這樣幹嗎。」
我定睛一看,任秋寒正襟危坐的坐在那兒,面無表情的臉上左邊寫著「無」,右邊寫著「趣」。
(兩百四十六)
沒想到,任秋寒這麼濃眉大眼的也……
也算難得能派上點用場啊。
我還以為任秋寒只會在明知我根本不會做的情況下,逼我寫數學題,再一臉無奈的搖著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