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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气来。默多克谈起这一点来仍有些愠怒,感受还是非常深刻。默多克对我说:“她作为妈妈还算过得去吧,”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别人谈论伊丽莎白时没有使用敬仰的语气,“作为儿子这么说好像真不太合适,因为我们家人的关系很亲密。我父亲是家族的创始人,把我们都送到了寄宿学校,父亲的年纪比母亲大得多。父亲总想多抽些时间来陪我们,也很宠爱我们,而母亲对我们的管束却要严厉得多。”
在澳大利亚,伊丽莎白的知名度绝不亚于肯尼迪总统的母亲罗丝·肯尼迪和伊丽莎白女王。这位默多克家族的女皇做些什么、想些什么都会决定家族里其他人的状态,家族里不论男女老少都对她一呼百应。默多克在全球拥有巨额财富和无与伦比的影响力,但在家族内部只是伊丽莎白的儿子。伊丽莎白说:“别提他那个新闻帝国,我更感兴趣的是他是我生的。”
默多克在澳大利亚的报纸不像他在伦敦的《太阳报》,它们从来都不会刊登袒胸露背的女性照片,这是出于对他母亲的尊重。
当默多克把想要和邓文迪结婚的消息告诉伊丽莎白时,她毫不避讳地告诉其他人说:“那女孩我根本不屑一顾。”
伊丽莎白不仅仅是默多克的母亲,她也是澳大利亚最富声望的老太太,她不仅是默多克家族的偶像,也是澳大利亚的全民偶像。
2008年2月当我来到墨尔本的时候,发现有5 000个墨尔本人在伊丽莎白的农场草坪上野餐,他们对这位老人非常尊敬。克鲁登农场原本是基思·默多克买给伊丽莎白的一个乡村庄园,它旁边还有很多绕着墨尔本城建立的农场,而眼下在克鲁登农场四周则建了很多平民的房子。不过这里依然是自豪坚毅的英国精神大本营(伊丽莎白是英国口音,而非澳大利亚口音),这种精神和世界已经脱节很久了。农场上的花园已经有80多年的历史了,它本身就像一座不同凡响的丰碑。农场上的房子是19世纪新古典主义风格的建筑,有很多柱子,房子里所有的古董和名画都是基思·默多克收藏的,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收藏迷。这些古董和名画早在20世纪早期就有了,它们见证了时光的流逝。古老的农场房子里没有暖气,也没有吸尘器。伊丽莎白在家自己接电话,已经使用了半个世纪的古老的拨号电话光是一个听筒拎起来就有好几磅重,伊丽莎白要提起它还真不容易。她会用一个助步架支撑自己在家中走来走去,或是坐在一辆老式的高尔夫球车里,在花园的木栅栏和洒水喷头中间穿梭。尽管她已经99岁高龄了,但是她还是坐着接受了我3个小时的采访,然后又驾着她那辆高尔夫球车穿梭在花园里。她用一种高贵、优雅的口吻对我说道:“鲁珀特或许会说,他从我这儿学到的一切东西我都是身体力行教给他的,我想这肯定没有说错。要做好孩子的楷模真不容易,我想自己的孩子都说我给他们树立的榜样对他们而言极为重要。鲁珀特就经常说,我觉得他是真心这么认为的。我觉得要做一个好妈妈,不是靠絮絮叨叨地给一大堆建议,而是主要靠以身作则。要当好这么一大家人的头儿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
恋旧者(5)
默多克家族的家庭成员现在遍布世界三个大洲,伊丽莎白在滔滔不绝地跟我讲述了3个小时该怎样成为这个大家族的一家之长后,开始发表对儿子离婚一事的看法;(我当时气得有些咬牙切齿,但也只能忍了……我记得当时对鲁珀特说:“鲁珀特啊,你离婚了以后会变得非常非常寂寞,这样的话,当第一个还不错的女人进入你的生活时就会俘获你的心。”而鲁珀特说:“别开玩笑了,妈妈,我都这么大岁数了,不会的。”)谈起“自己不幸的孩子”是怎样工作的;(他对什么事都总是很确信,我的意思是说,在某个问题上他的观点并不一定正确,但他总是很自信。)谈起孩子选择的职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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