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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貴妃鬆了口氣,轉頭看向那隻五花大綁的哈士奇。冷笑一聲說道:「侍君這狗可真是禍害,自己跳下水也就算了,還把侍君一同拽進了水裡。」
哈士奇哼哼幾聲表示不服,明明是蘇遺秋把他踹下去的!盈盈這小丫頭說什麼胡話呢?!
蘇遺秋一看,也擺出一副苦澀的模樣,說道:「不瞞您說,這狗確實難養……昨日掀翻了我的書桌,把墨水灑了一地,極難清理。估摸著現在依舊沒有收拾完。」
越貴妃趁機問道:「看來這狗給侍君帶來了不少困難。」
蘇遺秋故作苦惱:「是啊,當時一看見這狗,覺得甚是喜歡,就向陛下討要了過來,誰知這狗是個頑劣難馴的。」
越貴妃一聽,立刻趁機說道:「既然這狗給侍君造成這麼大的困擾,不如讓我養幾日?」
越貴妃此言一出,在場宮人皆是一震。
好傢夥。
娘娘又開始折騰人了。
越貴妃要養什麼寵物,從來不自己動手,大部分時候,都是把這些寵物交給下人來養,自己則是養一段時間就忘了。
所以養寵物折磨的人從來都不是越貴妃。
而是替她照顧寵物的下人們。
蘇遺秋一看挺好,他正想把哈士奇送過來呢,越貴妃就自己開口要了,正好趁著這個機會把狗給她得了!
但是蘇遺秋覺得自己不能表現得太明顯。
蘇遺秋故作為難道:「這狗確實十分頑劣,若是養在娘娘宮裡,恐給娘娘造成不便……」
越貴妃擺擺手道:「無妨,我宮裡人多,還怕制不住一隻狗嗎?」
言下之意,就是她這裡人多,有足夠的人手可以教訓這傻狗。
二人客氣了幾句,蘇遺秋覺得寒暄夠了,再矜持下去就有些太做作了,遂答應道:「給娘娘添麻煩了,那這狗就留在娘娘這裡了。」
替越貴妃養寵物的宮人們瞬間在心中叫苦不迭。
沒事,給娘娘添不了麻煩。
給他們添了不少麻煩。
蘇遺秋覺得在毓秀宮休息夠了,也完成了邢飛廉交代的事情,帶著小寧回到了自己的寢宮。
越貴妃讓宮人都出去,就連素文也被她趕了出去,這才走到哈士奇跟前,解開了哈士奇嘴上的繩子,頗有些無奈道:「飛廉哥哥,什麼風把你給吹到後宮了?」
像是回應越貴妃的疑問,哈士奇嗷嗚幾聲,用鼻尖蹭了蹭越貴妃的臉。
邢飛廉是胎穿。
他的閱歷比魂穿的蘇遺秋豐富,絲毫不落地經歷了原主的人生,並且結識了原主在人生中應該認識的朋友。
其中就包括越貴妃的哥哥。
那個時候的越東盈還是個跟在哥哥後面要糖吃的小妹妹,穿著粉色的夾襖,扎著兩個小揪揪,腦袋上戴著毛茸茸的球,和其他貴族小姐一樣,被人捧在手心長大。
若說越東盈生命中的一點意外,那必定要提邢飛廉。
邢飛廉當年和越家兄長走的很近,自然認識了跟在兄長屁股後頭的小妹妹,越家兄長在學堂上學,越東盈就死皮賴臉跟著他去學堂,跟著他一起念書,小小的越東盈學東西非常迅速,幾乎是過目不忘。邢飛廉即使大她一輪,也比不過這個聰明伶俐的小奶娃。
直到有一天,越家兄長隨父去了軍營,而自家妹妹又硬要來學堂上學,無奈之下,他把小妹交給了「摯友」——邢飛廉。
邢飛廉自然不負「摯友」之名。
那日他正好挨了先生的板子,被人先生臭罵了一頓看誰都不順眼,又被還是太子的齊璟嘲諷了一通,心裡不痛快,送越東盈回府的路上,當著小奶娃的面,說了很多不該說的髒話。
「草!齊璟這個狗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