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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對，而且它還把我傳送到了每一個質點。魔法在那些地方都管用。我獲得了一些法力。&rdo;

&ldo;那些紙牌呢，也是他幹的?是他給你，讓你給她的?&rdo;

&ldo;我根本就不知道任何紙牌的事。&rdo;他回答道。

&ldo;這些!&rdo;我喝了一聲，將它們從我斗篷下面取出，展開成魔法扇的形狀，走到他面前，猛地將它們遞到他眼前，讓他看了幾秒，趕在他意識到它們也能用來逃生之前，將它們收了回來。

&ldo;我從來沒見過。&rdo;他說。

地面穩穩地朝著我們侵蝕過來。我們又往中心退了退。

&ldo;殺害她的那頭怪獸也是你派過去的?&rdo;

他使勁搖了搖頭。

&ldo;我沒有。我知道她會死，因為他告訴過我那是引你出來的法子。他還告訴過我，說一頭從內扎赫[6]來的猛獸，會把她殺死，但我從沒見過它，也沒參與過召喚它。&rdo;

&ldo;那他為何想讓你和我見面，並把我引到這兒來?&rdo;

他瘋狂地哈哈大笑起來。

&ldo;為何?&rdo;他重複道，&ldo;當然是要你的命。他告訴我說，只要能把你弄到這兒來獻祭，我就能獲得你的法力。他說你叫梅林，是地獄和混沌之子，要是我能取你性命，便能成為最強大的巫師。&rdo;

我們的世界，現在最多只剩下一百米的空間，其毀滅進程正在一如既往地推進著。

&ldo;真的嗎?&rdo;他問，&ldo;要是我得手的話，便能得到你的法力?&rdo;

&ldo;法力就像是金錢，&rdo;我說，&ldo;要是你有實力，並且上下求索，終究會得到的。不過，你得到了嗎?我想沒有。&rdo;

&ldo;我說的是生命的意義。你知道的。&rdo;

我搖了搖頭。

&ldo;只有蠢貨才堅信生命只有一種意義，&rdo;我說，&ldo;廢話夠多了!說說你師傅。&rdo;

&ldo;我從來沒見過他。&rdo;

&ldo;什麼?&rdo;

&ldo;我的意思是，我跟他見過面，但不知道他長什麼樣。他總是戴著兜帽，穿黑色大衣，還戴手套。我甚至都不知道他是什麼種族。&rdo;

&ldo;你們怎麼見的面?&rdo;

&ldo;有一天，他出現在我的工作室中。我一轉身，他便在那兒了。他傳給我一些法力，說要是我能為他賣命，便會教我一些東西，以作答謝。&rdo;

&ldo;你怎麼知道他能穿越?&rdo;

&ldo;他帶著我出去了一趟，穿越了許多地方，都不是這個世界裡的。&rdo;

&ldo;我明白了。&rdo;

此刻，我們腳下的地面，已經只剩下和一間大客廳差不多大小的地方。大風當中那些含混不清的話語聲，帶著嘲弄和憐憫，其間還夾雜著慌亂、悲哀和憤怒。我們身上的衣服，在不停地獵獵作響。地面在無休止地顫抖著。光亮當中，殺機暗藏。我有點想要立時動手，將梅爾曼解決掉，不過，如果他的確不是害死茱莉亞的真兇……

&ldo;你師傅有沒有告訴過你他為何想要我死?&rdo;我問。

他舔了舔嘴唇，回頭看了看越來越近的混沌。

&ldo;他只說你是他的敵人，&rdo;他解釋道，&ldo;但從來沒跟我說過為什麼。他還說必須在今天動手，因為他想讓你死在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