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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子地齊聲回答:「失望。」
胖胖的老頭一臉奸笑,「知道你們失望我就放心了。」
這一切都在張清的預料中,他懶洋洋地解釋:「你們蕭師兄要畢業了,他的畢業設計題目太難,沒時間陪你們玩兒了,就不帶課了。」
隨憶看著講台上精神矍鑠的老教授,明明是一副嚴謹的老學者模樣,可是她為什麼覺得他的眼睛裡閃著幸災樂禍的壞笑呢?轉念一想,怪不得蕭子淵最近這麼安靜呢,如果蕭子淵沒完成畢業設計而沒辦法順利的畢業……
隨憶不自覺地眉眼彎彎,被自己這個壞心眼的想法逗樂。
「對了,」張清拿著花名冊上上下下的找著,「是有一位叫隨憶的同學嗎?」
隨憶莫名其妙地站起來。
張清上上下下地仔細打量著,一邊看還一邊笑著點頭,怎麼看怎麼像是看兒媳婦的眼神,「子淵讓我給你帶句話,他說,圍巾先放你那兒吧,不用還給他了。」
教室里又是轟一聲炸響。
隨憶垂著頭閉著眼睛深呼一口氣,蕭子淵,你夠狠!
她再也不會說蕭子淵是個低調溫和的謙謙君子了。
張清揮揮手示意她坐下,教室里的討論聲還在繼續,不時有人向隨憶看過來。
「女施主,你自求多福,前面那些女施主們是不會放過你的,不過老衲倒是可以幫助施主,只要施主多給點香油錢……」三寶還在絮絮叨叨地說著什麼,面前還擺了本圖書館借的《金剛經》。
隨憶抿唇,「她這又是怎麼了?」
何哥回答:「哦,昨晚你自習回來得晚,沒趕上任住持的新聞發布會,這是她昨天新抽的風,名曰考前抱佛腳。」
隨憶不解地繼續問:「有什麼關係嗎?臨時抱佛腳還不好好看書,看什麼《金剛經》?」
妖女搭著隨憶的肩膀,笑得不可抑制,「咱們家這隻寶說了,既然抱佛腳當然要讀經書了,看教科書頂個用,佛祖理你才怪呢。考前讀佛經這才是抱佛腳的精髓,之前那些臨時抱佛腳卻依舊掛科的人就是因為沒有領悟到這一點。」
三寶雙手合十,低頭,「阿彌陀佛,女施主,你懂我的歡喜。」
隨憶笑著搖頭,「精闢!」
考試周終於結束,隨憶真的一直沒再見到過蕭子淵,大概他的畢業設計真的很難吧。她買了第二天的票回家。考完試的當天晚上,隨憶在寢室收拾行李,妖女從外面進來時,就看到隨憶手裡捏著一條圍巾發呆。
「你今年怎麼走得這麼早啊?」
隨憶正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條圍巾呢,聽到聲音被嚇了一跳,順手扔到箱子裡,「在學校也沒什麼事兒,早點回去陪陪我媽媽。」
三寶猥瑣地笑著,把視線從電腦屏幕轉到妖女臉上,「喲,花前月下回來了?」
妖女被說中了,微微有些臉紅,一眯眼睛,惡狠狠地吼過去:「刷你的boss,打你的副本。」
三寶一臉壞笑,洋洋灑灑地開始唱,「一摸,羞澀的摸/先摸上那二胡弦。 二胡弦/長指間/一曲流連又掩面。二摸,請笑著摸,摸上唇邊荔枝甜。三摸/頸畔打個圈/再摸向那鎖骨邊……」
「三寶,你去死。」妖女惱羞成怒,面目猙獰。
隨憶笑著逗她,「任住持,你這樣可不好,唱這種黃色小調,佛祖要怪罪的。」
三寶一臉賊兮兮的笑,「佛祖休假去了,今天不上班。」邊說邊轉頭,當她的視線重新回到電腦屏幕的時候,忽然大吼一聲:「何哥,你又去哪裡了?!」
何哥縮在角落裡微微顫抖,「我也不知道在哪裡,好像迷路了。」
隨憶撲哧一聲笑出來。何哥和三寶打賭,何哥輸了,三寶非要拉著何哥玩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