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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哼起《最炫民族风》。曲不成曲,调不成调,还能哼得摇头晃脑,乐在其中。
她看着颇为滑稽,出声道:“我还以为你们明星都和微博上的一样,只讲阳春白雪。”
“我不是明星,”他笑着扫她一眼,“就是个演员。再说了,也不叫阳春白雪,那叫形象包装。当然,可以去掉前三个字。”
“那你在别人面前的高冷也是形象包装的一种吗?或者说,可以去掉前三个字?”
“记者范儿很足嘛。”他似笑非笑地睨她,“其实是我不擅长和别有用心的问题周旋,虽然常年在媒体的长。枪短。炮下生活,很多问题公司都帮你准备了一套完美的标准答案。但我的过去被隐掉了,公司只知道我跟着母亲在日本生活,21岁才去台湾。所以21岁前的事,需要我自己编,我没有信心。”
能从档案上隐掉一个人的过去,甚至连自己的公司都不知道,必定需要能量很大的人协助。林琅逮到他话锋的漏洞,小心翼翼地问:“是那个……傅疏琳帮你隐掉的吗?”
此时车子刚好开到距离《私享》杂志社一条街外的路上,阮默怀靠边停下,转向她,眼里满是明晃晃的紧张,“不要管别人怎么说,对于这个,你要相信我。我和她是在最无助的时候彼此拉了一把,她帮过我,我答应进她的公司替她挣钱卖命,一桩公平的买卖而已。还有一年多我的合同就到期了,我会退出这个圈子。”
林琅本是随口一问,见他那么认真,忍不住开玩笑缓和:“好呀,到时候我把你的钱全部掳走!”
“你别走就行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底黯了黯。
林琅心里的某个位置像是被冰凉的玻璃球打中了,带着不可言说的钝痛。一瞬间他往昔那些孩子气的神情,固执的神情,受伤的神情在脑子里走马灯一样闪过。
都说童年的经历会成为一个人性格的底色,尽管阮默怀在娱乐圈沉浮多年,逢场作戏的功力颇深。可一面对林琅,还是会变回那个眉目间挂着淡淡的哀愁,连笑也不畅快的少年。
“虽然觉得你动不动泰迪上。身很可恶,但我更不想见你这个样子。”她解开安全带,俯身吻他,“我答应你,不会走,开心一点。”
他点点头,笑容重又绽开,“那我们晚上继续?”
“……你怎么能这么——”
无耻两个字还没说出来,阮默怀就抢先接道:“‘有战斗力’吗?别忘了我的英文名,Durant。除了那个知名的NBA球星,它还有另一个意思:持久的。”
***
晚上在家里吃火锅。
乔出和阮默怀在厨房里忙碌着,江几暮和林琅围坐在餐桌前,等着电火锅沸腾。
林琅心有余悸地说起下午的遭遇,略去了她和阮默怀的主要活动,只说当时藏在衣柜里,差点被发现。
“那后来你怎么出来的?”江几暮一脸担忧。
“他先出去,给了我车钥匙,让我休息够了去车里等他。”
江几暮眨眨眼,大概想象出了当时的情景。
乔出进进出出也听了个大概,啧啧感叹道:“真会玩,服。”
不一会儿,开锅了。
里面放的是桥头火锅底料,辛香味扑鼻。阮默怀特意倒了碗凉白开,给林琅夹黄辣丁的时候先在水里涮一下,然后才给她。
乔出抗议:“这样吃着就没劲了!”
饶是涮洗过,林琅仍吃得一头一脸的汗,不住地呼呼喘气,“有劲有劲,这对我还是很辣啊。”
乔出斜眼,“可怜我大岚川终究没能降服你的胃。”
“被岚川降服有什么意思,被我降服就行了。”阮默怀眉开眼笑地去厨房换一碗新的凉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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