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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姐很認真的說道:「因為我們處理的案件比較特殊,需要高度保密,所以不使用電腦,所有的文檔資料都是採用紙質的,案子破了之後都要收回,確保案件不會泄漏。」
這些規則太奇怪了,感覺就像是從資訊時代一下回到了原始社會,需要一段時間來適應。
我打開了檔案夾,第一頁就是一張現場照片,一具血淋淋的屍體,腦袋不見了!
「靠,上來就這麼給力!」葛雷叫道。
我快速的瀏覽了一遍照片,然後遞給葛雷,開始認真閱讀文檔。
被害人謝平安,今年五十一歲,本市小有名氣的收藏家。於兩天前在家中被害,頭顱至今下落不明,唯一的嫌疑人是死者的妻子,目前已被警方控制。
謝平安的社會關係非常簡單,交往的對象多是本市的一些收藏愛好者。死者在本市的收藏圈裡小有名氣。偶爾也會幫助藏友鑑定一下文物。其妻子是本市的一名中學老師,已經退休在家。
嫌疑人的精神狀態極其不穩定,警方走訪了被害人的朋友以及周圍的鄰居。在案發之前謝平安的精神就不太穩定,一直說有人要害它。但是朋友們都不太相信。謝平安還報警過,有出警記錄,但是沒有處理結果。
死者與妻子兩人感情良好,一兒一女都在國外讀書。鄰居反應夫妻二人待人和善,很少與人爭吵,也沒有不良嗜好。更沒聽過與人結仇的事。
根據知情人透露,被害人在案發前不久,進了一批古董,價值不菲。但是沒有人親眼看到過。
刑警最初將這個案件定性為謀殺,謀財害命,但是很快就排除了這種可能。案發現場也沒有發現被強行闖入的痕跡。
然後在最後一頁,我看到了這麼一句話,『因不可知力轉入零號專案組調查!』
看到這句我隱約感覺到零號專案組調查的是什麼案子了,但是我沒有說出來,反正合同都簽了,也就只能這樣了。因為要面對未知,我隱約還有一點興奮。
放下檔案,我虛心的請教道:「花姐,零號專案組有沒有流程指導之類的讓我們看一下。」
「沒有!」花姐笑著說道:「零號專案組非常的自由,你想怎麼來就怎麼來,只要你能破案!」
葛雷叫道:「這個規矩我喜歡,是不是有些不老實的傢伙,我也可以揍他們?」
花姐意味深長的一笑說道:「當然可以,只要你能揍的動。」
葛雷得意的說道:「能打得過我的人還真不多,我喜歡這份工作!」
我把桌子上的資料檔案又看了一遍,其中兩張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被害人脖子上的傷口非常奇怪。人脖子上的骨頭是非常堅硬的,想要一刀就把人的脖子砍斷,需要力量和技巧,還要一把非常鋒利的刀。更何況我在照片中沒有看到兇器。
被害人脖子上的傷口參差不齊,我不是法醫,也能看出來這不像是利器砍的。從照片上看,還有一段脊椎骨從脖子裡拉了出來,我開始覺得被害人的妻子十有八九不是兇手,一個女人在短時間裡很難弄斷人的脖子,再把脊椎骨弄成這樣的。
特別從照片上看,被害人的妻子非常的瘦弱,體重就在一百斤左右。兇手一定是另有其人。
我的腦子裡一下就有了思路,先找被害人的妻子聊一聊,從她的身上肯定能找到線索。
「花姐,我們能不能見一下被害人的妻子?」我問道。
「當然可以,我給你安排。」花姐拿起電話問道:「她現在在精神病院,你還要見她嗎?」
「見!」瘋子有很多種,裝瘋也是其中一種,只有親眼見到這個人才能確定是真瘋還是假瘋。
花姐拿起電話說了幾句,放下電話對我說道:「給你們安排好了,直接過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