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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點開那張日曆看了眼才發現,是星期一,也就是後天。經過昨天那一場,她覺得在這件事情上,自己已經能坦然面對不少,可是依舊還是會緊張。挺沒出息的。
回復完周宴拾之後,又收到一條蔣藝的消息,問她最近忙什麼呢,連個信息也沒有,朋友圈也不發,問她是不是被綁架了。
蘇梔先沒著急回她,而是當即發了條朋友圈刷了下存在感,給手中喝了半杯的奶茶拍了張照,然後文案寫了一句話:打工人,下班了!
發出去沒有一分鐘,蔣藝便在下面評論:【喲,心情不錯嘛!大晚上的喝奶茶,胖shi你】
蘇梔看著評論彎起嘴角,然後回復了兩個字:【反彈!】
蔣藝皺眉,幼稚!
接著蔣藝又微信跟蘇梔報喜說,通過自己的不懈努力,爭取到了院裡的培訓名額,而且已經加上了導師,五年內目標是拿到醫師執照,成為主治醫生。
蘇梔跟著替人高興,回覆:【那蔣主治醫生,什麼時候給我個機會巴結巴結你?】
蔣藝:【你機會在趕來的路上了。】
蘇梔笑,當時還真沒聽懂她說的趕來的路上是怎麼一回事。
但是之後,她曾為此尷尬到想找地縫。
蘇梔回到家洗了個澡直接躺到了床上睡,可能是飯桌上喝了點小酒的原因,這一覺睡得無比沉,像是把前些天失的眠全補上了。
然後第二天抱著琵琶在舞台上當了半天的背景板。
可這背景板也不好當,穿著一套風的工作服,長發被編成了兩個辮子分開在兩肩。然後又給自己特意戴了個兔子面罩,坐在角落裡生怕被認出來。
別人她不擔心,主要是她那天給了周宴拾幾張門票,她不想被周宴拾認出來。
雖然他那麼忙,來的概率不大。
終於挨到了下場,蘇梔抱著琵琶下後台,然後在樓梯口的位置被一位同事給攔住了,蘇梔帶著面罩人也沒認出她,直接就指著沖旁邊跟著他一起來的一位約莫五十多歲戴眼鏡的男的介紹說:「主任,您別找我,我是管票務的,您孫女不是想學琵琶麼,彈琵琶的老師在這呢。」
拉蘇梔的同事都是一個工作室的,蘇梔認識,聞言忙著要把面罩取下來,跟他說弄錯了,然後面罩去了半截,旁邊另一個對她來說識別度極高的聲音冒出,蘇梔蹭的一下又將面罩給遮了上去。
「劉叔,小喻鋼琴不是學的好好的?」周宴拾正隨手捏著旁邊桌上一個道具小盒子。咔噠一下合上,咔噠一下打開。
「又不感興趣了,想學點古典的。不管她,她想學什麼我給她問什麼。就是得耽誤你一會兒事兒。」被喊的劉叔偏臉隨口回,畢竟搭的人家的順風車。周宴拾就站在他身後的道具桌旁邊,原本是實驗室忙完,開車出去吃飯。
同事走了,蘇梔趁他們說話的那會作勢也要溜。
卻沒成想又被周宴拾口中的那位劉叔視線給掃到然後哎的一聲堵住說:「老師別走,想請您借步說個話。我孫女對琵琶很感興趣,想拜個師傅給指點個一二。我覺著沒人比你們更專業了,想您能給點意見,學費咱都好說。」
蘇梔此刻抱著琵琶重如千斤,如同抱著一塊石頭,想扔了。
「不好意思,我不是這裡老師。」蘇梔聲音壓到低的不能再低,挪著腳繼續要溜。
「您別著急走,」劉叔看出人意圖,「不是這裡老師也行,會彈琵琶就行。」
周宴拾眸色一閃,手中搗鼓的道具盒子被他鬆開手,接著轉身直接挪步過來立到了人跟前,旁邊劉叔手機叮叮噹噹響,他忙著又去接電話。
蘇梔如臨大敵般脊背挺的筆直,沒想到他會突然過來,抱著琵琶的手指僵硬,呼吸都放慢了。周宴拾單手抄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