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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周宴拾爸媽那裡吃飯安排在晚上,所以事情辦妥之後兩人又各自去了工作的崗位。
周宴拾先送她去的工作室。然後問她下午幾點下班,蘇梔說五點。最後周宴拾交待讓她下了班在她們工作室路口的位置等他一下。
蘇梔提前跟陳禮請了假,到工作室之後不少人都出去忙外宣了,似乎只有她在這百忙之中還厚著臉皮請了假,然後回到崗位之後又開始犯起了困。
曹冰因工作室里待著沒出去,走到人跟前戳了戳蘇梔的肩問:「你最近忙什麼呢?周一就開始請假?」
蘇梔一隻手罩著發昏的雙眼,攤開手到人跟前先問:「能用下薄荷油麼?我提提神。」最近對薄荷腦那種冰涼的味道尤其上癮。但總用別人的她會不好意思,準備晚上回家之前就去小區對面大藥房裡買一盒。明明領證之前都還神采飛揚的,每根神經都是緊繃繃的。領過證之後像是一件事終於落定塵埃,不管怎樣,已成定局,渾身擰緊的發條便開始鬆了。
是有點不敢想,她居然跟周宴拾領證了。
曹冰因將薄荷油遞給她,蘇梔旋開抿出一點在手上,覺得這個東西很實用,而且還不貴,用多少都不會讓人覺得浪費和心疼。最重要的是,能夠短暫的讓人清醒。
曹冰因拿著幾張列印出來的劇本劇情直接放到了蘇梔桌面,然後一併拉了張椅子坐了過來,「這會不忙吧,幫個忙用上帝視角看下我這段劇情尬不尬。」
蘇梔說好啊,然後湊了過去。
中午簡單吃了份外賣,下午臨近下班的時候,蘇梔提前幾分鐘去了衛生間收拾。衣服什麼的都很得體,畢竟一早時候穿去過民政局。她需要畫個淡妝,然後梳理一下頭髮。最後蹭了點口紅在嘴上,不是很艷的那種,不會顯得很刻意。
出來工作室到說好的路口時候,蘇梔發現周宴拾已經到了,車子停在那裡等。
蘇梔小跑了兩步過去上了車問有沒有等很久?
周宴拾說沒有,他也是剛到。
然後車子啟動,一路直達目的地。
今天沈惠英不會打電話催她回家問她幹什麼去了哪兒,突然的那麼一刻,蘇梔有一絲突破枷鎖的快感。
好像能預想到,她從今天之後,如同安在身上的那個攝像頭要沒了。去了哪見了什麼人做了什麼事也不會總是被追著問,因為生活環境已經發生了改變。沈惠英也自發的認為自己已功德圓滿。
車子半個小時後在周家門口停下,是城北林山苑的一處獨棟別墅。周邊綠化帶豐富,環境特別好。這裡蘇梔沒有來過。她之前待過的是他家的老宅,在對面的城南,聽說幾年前就已經閒置了。因為市政大力發展北邊,從生活便捷性來說,還是目前的位置好。
周爸爸周媽媽應該是聽到了泊車的動靜,沒多時就從院子裡走了出來。
周爸爸一身老幹部的裝扮,穿著剪裁得體的中山裝,一看就是個很講究的中老年人。周媽媽則是穿著家居舒適的長裙,看上去溫柔嫻雅。
蘇梔跟他們不是第一次見面,最近的一次就是半個多月前的那次飯局。
周爸爸先招呼人:「蘇梔來啦,今晚我們燙羊羔肉鍋子吃。」
蘇梔連忙喊人:「周伯伯,杜姨。」
「外邊天涼了,趕緊進來吧。」周媽媽笑著讓兩人進去。周媽媽姓杜,叫杜清。蘇梔從很早之前也都是一直喊人杜姨。
就像周宴拾喊沈惠英沈姨是一個道理。
院子裡原本窩在草叢玩毛球的卡斯羅見到蘇梔汪了一聲,蘇梔瞬間展顏:「小黑?」
然後急走兩步蹲下摸了摸狗頭問:「還記得我嗎?」
小黑是這隻卡斯羅的名字,由來就是它渾身通體黑亮的皮毛。蘇梔當時在老宅住的時候它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