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八九章 天時地利,獨缺人和(第1/3 页)
() 不過這也足證明,瑞王不會留燕辜久活。
他這般想著有些擔憂的朝燕辜看了過去。
卻瞧見燕辜正看著夜色中的勤政殿,眸光之中儘是痴迷。
武德侯知道宜妃母子與姜零染有仇,姜零染這一來定是凶多吉少的,他自是不答應這個要求。
王茴拎刀砍了一個禁軍,喝道:「還有誰要替姜零染死!」
不得不說王茴這話說的刁鑽。
沒人想死,更何況為了一個陌生人。
僅剩的禁軍中立馬就有人要開口,卻被武德侯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
張懷濮搖頭失笑:「何必呢?您這一大把年紀不回家養老,還在這兒逞什麼強?」
「說與不說,不過是多活一刻鐘,少活一刻鐘。」
「你還真以為能護的住她?」
瑞王冷諷道:「最厭惡老頑固!」
張懷濮聞言看了眼王茴。
王茴拎著尚滴著鮮血的刀就往武德侯身邊走。
舉刀的一瞬間,武德侯身旁的一個禁軍急急喊道:「在湖心亭!」
「所有人都在湖心亭里!」
王茴手上一頓,扭頭看張懷濮的意思。
張懷濮請示瑞王道:「是咱們過去,還是把人帶過來?」
瑞王笑道:「自然該是我去拜見父皇。」他說著抬步往湖心亭的方向去。
湖心亭建在湖中央,出入都要靠船隻,行動十分受限。
對比破門就能入的宮殿,這處確實隱秘了幾分。
但這種情況下,這湖心亭就是一個翁,裡面躲著的就是待捉的鱉罷了。
岸邊圍了近千之眾的禁軍,張懷濮看了笑道:「呦,這兒還有呢。」
兩軍一遇,執戈相對。
瑞王沒著急下令進攻,而是悠哉悠哉的看了會兒湖中央的幽幽燭火。
片刻得意一笑,偏頭看著被捆來的武德侯等人,道:「誰去傳話兒?饒他一命。」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此刻也不例外。
剛剛說出姜零染等人在湖心亭的禁軍走了出來,接下了這差事。
一艘小船搖搖晃晃的往湖心亭去。
兩刻鐘後,小船晃悠悠的搖了回來。
船上除了那個禁軍,還有一位披著蔥綠色披風的女子。
姜零染登了岸,越過禁軍走到了最前。
她站在兩軍之中,將對面的人看了一邊,而後垂眼輕笑。
瑞王被她這一笑笑的著實懵了會兒。
他竟沒從她身上看出半分的惶恐來!
這女人是得了失心瘋了,不知惶恐為何物吧?
片刻瑞王回神嗤之以鼻道:「虛張聲勢!」
「但願待會兒你腦袋搬家的時候還能笑的出來。」
姜零染道:「我怎麼覺得我會活的比你久呢?」
瑞王嘲笑道:「你覺得?」
姜零染清楚的看著他的神色,面有遺憾道:「看來你到現在還沒明白。」
瑞王皺眉,審視的目光盯著她道:「你什麼意思?」
「你受人蠱惑,蠢到家了。」姜零染搖頭嘆道:「還自以為將要成功呢。」
瑞王眼底划過慌亂,極快的左右看了眼,而後又冷靜下來。
輕哼一聲,輕蔑道:「說吧。」
「胡說八道也好,真情流露也罷,趁著還能說,多說幾句。」
姜零染輕笑了下,垂眸道:「你背後之人聯合了汝州,製造出汝州有悍匪的假象,誘湘王出京以便剿殺。」
「趁著蜀中地動,而豐州大營的副將邊虞山護衛之便,於賑災途中對太子動手。」
「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