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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有什麼不敢?你敢我就敢!&rdo;淺韋鼓足勇氣,跟在安瑞明身後,一深一淺的走向了山腳直通山腰的叢林小路,&ldo;我說,你每天都是一個人走這麼條路麼?&rdo;
&ldo;你怕了?&rdo;安瑞明不冷不熱的聲音讓淺韋已經習慣了。
&ldo;怕什麼?都是男子漢!&rdo;到了叢林,方淺韋突然覺得有些熟悉的感覺。那種黃昏時分的鳥叫聲分明熟悉,可是從記事起,媽媽就帶著哥哥和他生活在市區,又怎麼會有遇到過這樣的叢林呢?
走著走著,看見一個老大叔佝僂的著腰走了過來,背著一大桶水,現在不是都已經接了自來水管道麼?還要挑水?
&ldo;大叔啊,這麼遲了還挑水?&rdo;他友好的打招呼。那老大叔也視而不見逕自從方淺韋的身體穿了過去,依舊佝僂著腰背著桶水,&ldo;這!&rdo;
&ldo;你還真愛管閒事!看來你這雙狐狸眼能看見一些你不該看到的東西啊!&rdo;安瑞明目睹這一切的發生,冷嗤他。
&ldo;公寓裡的那些東西!&rdo;
&ldo;閉嘴,有什麼問題回去問你哥哥便好!&rdo;安瑞明總是這般冷冷清清。方淺韋也就不便多說,只是跟在後面靜靜的走。
穿過亂墳崗,安瑞明減慢了速度走到方淺韋身邊,警惕的四周觀望。還好,雖是日落西山,還不至於夜黑風高。
&ldo;你怎麼一臉緊張的樣子?&rdo;方淺韋學著他的,到處看到處望也沒發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夕陽的光芒鋪灑在錯落的墓碑上帶著寧靜祥和的味道,荒草里瀰漫著像鼾聲一般的聲音,卻找不到任何發聲物。
&ldo;看來你哥什麼都沒跟你說!天真的傢伙!&rdo;安瑞明無奈的拽著他的胳膊將他連拖帶拉的穿過亂葬崗,快速的找到了下山的路,&ldo;以後一個人回家的話,坐公車!&rdo;
回到家就發現方皓的房子又逐漸蔓延成狗窩形式。這傢伙是怎麼當哥哥的?房間一下子沒收拾就亂的像鬼子掃蕩過一樣。
聽說哥哥在工作,但是他是做什麼的,哥哥一直沒跟他提過。關於這個怪異的公寓,哥也沒有提過任何情況。每當他問起來,方皓就喜歡打哈哈,逃避問題。
外面的天色逐漸轉黑,透過窗子第一次發現,這公寓怎麼修在這裡?犯了槍煞,大樓的正前方筆直一條路形成路沖,而這個攔江樓前竟然沒有一點去化解的東西,犯了風水的大忌。於是他放下手裡的菜,走到陽台上一看過,周圍的房子全都是低矮的房屋,這樣又犯了孤峰煞。兩個這樣的忌諱犯過,住在裡面的人容易性情孤僻,安瑞明就是這樣,情緒容易激動那就是指哥哥方皓。難道他們是貪圖這裡房租便宜?如果是這樣,修建這棟房子的人,是什麼想法?犯了如此兩個低級錯誤,只會讓人覺得修建這個房子是故意的,想要擋住些什麼?難道是和走廊盡頭對著的那紅火山相關?
這樣思前想後,如果不是一股刺鼻的腥味將他的思緒硬扯回來,恐怕他還會繼續亂想一通。馬上低頭一看,這才發現洗菜的水管里涓涓流出的不是自來水,竟然是殷紅的鮮血,透著濃濃的腥味兒。他馬上把菜甩了開來,滿手都是血,連衣服上都濺滿了,不是幻覺吧?他揉了揉眼睛,流出來的還是血!難道是樓上水箱有問題?他立即裹上外套拿起電筒。
入夜後的公寓樓的走廊又變的陰森可怖,和昨晚一樣。剛拿著電筒走到電梯前,電梯門開了,裡面沒有那個穿著說不上來是什麼顏色衣服的女人。他立即按了到頂樓八樓,剛上到七樓,就感覺脖子後面涼涼的,轉身就看到那頭髮披散的女人。
&ldo;姐姐,你為什麼總是要背對著我?&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