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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身戒备的春喜看向血千叶,见其未出声音,却用口型试意,春喜点了点头,向车外喊道,“大哥,我一个弱女子,肩不能扛,手不能推的,能帮啥子忙啊!早知道这条路如此不好走,就不该打此过!”
春喜的抱怨,惹来车夫歉疚懊恼的声音,解释说,他不久还打此处走过,可能是下雨的缘故,地上有些泥泞。
“妹子放心,我一个老爷们怎能让妹子推车,只求妹子搭把手,帮我牵着缰绳不让马乱动就成啊!对不住了,劳烦妹子快些,要不然天黑前怕走不出这片小林子了!”车夫诚恳更有些焦急的催促着。
血千叶点了点头,声音极小的说着“小心”,接过天悦,目送春喜坚决更无畏的挪出了车子。
“娘?”天悦小声的叫着,一手抱着虎虎,一手搂着血千叶的脖子。
“乖,有娘在,没事的!”血千叶温柔的安慰着,更在那嫩嫩的小脸上轻轻的吻了吻。
小人儿不再说话,随着他的娘亲向车门挪去。
“对,握紧缰绳,我说好,你就往前扯啊!”
“知道了!”
“好!”
“唉啊,你这个妹子啊,看来真是没做过什么粗活,来来,我做个样子给你看。你看,这手要这么握,对,你的脚要往这?”
“你做什么,你干吗抱我?”
春喜的话打断了车夫的讲解,而车夫随即而来的粗鲁举动,让春喜不再言语,而是奋力跟其撕扯,直到动武。
这一幕幕,血千叶看得清楚明了,车夫果然没安好心,而春喜更让血千叶吃惊,小丫头竟然会武功,竟管那些招式出得过于死板,甚至可以说,春喜完全在死套招式,根本没有应战的经验,坏人可不会按你所学的招式进行攻击,况且对方又是身高马大的壮汉。
“他娘的,没想到你个贱丫头竟然会功夫!爷今天非送你进地府不可!”车夫的脸不再憨厚,言词不再诚恳,好似青面獠牙的野兽,向春喜猛扑着。
“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是我眼瞎,竟然找上了你,想要我的命,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话落,春喜抬起自己的右腿,手迅速的摸向脚腕处,当腿放下时,一刀寒光闪闪的短匕紧握于手中。
血千叶轻笑,怪不得春喜的动作那般熟悉,她自己的左腿腕处不也别着一把,当初在百宝斋看上的精致匕首吗。
“死丫头,老子今天不送你走,都不行啊!”车夫一个猛然闪身,手向车横梁下摸去,一根长约四尺的黑棍握在了手中。
就在车夫回转马车时,正好对了血千叶的一双寒眸。让车夫的手不觉更加收紧,女人冷酷的眼神,好似能让他周身血液凝固,随后只要一掌便可将他击得粉身碎骨一般,待瞪大眼再次看去时,那却是一双满是恐慌畏惧的朦胧双眸。
不容车夫细想,春喜持匕直刺车夫心口,黑棍顿时在胸前抢过,将春喜的攻击阻隔,黑棍弧度顺转,高举过头顶,向春喜的天灵盖拍去。
“当心!”一声尖厉的叫声,提醒了春喜险些侧滑过身,也让车夫为之一顿。
“住手,你要钱,我们把钱全给你,只求你放我们一条生路!”车上的血千叶声音有些颤抖的大声喊着,在车夫听来,女人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乞求。
笑,嚣张的笑,让车夫的脸更加的扭曲丑陋。
钱,他要;女人,他更要得之。从未见过如此美丽娇媚的女人,赛过京城中任何一家妓馆里的当家花魁,只要看上一眼,就让他的心狂烈巨跳,身体里火烧火燎,急切难耐。解决了多余的丫环,至于那个碍眼的小东西,不够他捏捏手指头的。剩下美人与银子,他这辈就知足,更天天笑逐颜开。
“该死的兽生,你去死吧!小姐,快赶车走啊,春喜给小姐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