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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您像我一樣等了十三年，最後都忘了等的是什麼，它就很重要。&rdo;

卅四微笑：&ldo;可是你沒忘。&rdo;

零嘆了口氣，他看著卅四，仍憤憤，但屈服：&ldo;是沒忘。我們什麼時候出發？&rdo;

&ldo;很快，我想這學校里的人看咱們倆也看煩了。你準備好了？&rdo;

&ldo;一直有準備。&rdo;零惘然地想，用了一個男人從年輕到中年的時間準備，用了一生中最黃金的時光準備。

&ldo;你那份密碼用什麼方法帶走？&rdo;卅四問得有些漠然。

&ldo;您那份呢？&rdo;零答得有些警惕。

卅四像只狐狸笑了：&ldo;不告訴你。&rdo;

零報以一樣的微笑。不告訴就不告訴吧，十幾年來對付對手那張巨網的方式其實從來沒有變過，每一個人儘量少知道另一個人的消息，因為熬得過追捕和酷刑的人並非總是多數。

&ldo;不過我會盡一切可能掩護你。&rdo;零承諾道。

&ldo;幹什麼？幹什麼你要掩護我？&rdo;

零瞪著那老頭子的笑臉，他不喜歡他，是的，從來不喜歡。零企圖從眼睛裡告訴卅四一件事情：你是我的上級，我是為了掩護你存在的，你明知道的。

&ldo;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參與這次行動，就算一百個，真正的密碼也就一份吧？難道它還會在我這裡？&rdo;

&ldo;誰說它不在你那裡呢？你以為你那份是假的嗎？&rdo;卅四完全是玩笑的口氣。

零瞪著他，很久：&ldo;別拿這事開玩笑。你昨天說，我們的命都許給了某件事某個人，沒錯，我的命許給了這件事，許給了你這個人‐‐參與這件事的人都會用命來掩護你，參與這事的人也都很想得通‐‐所以你根本不用來故作輕鬆。&rdo;

卅四看了他很久，然後聳了聳肩：&ldo;好吧。你贏。&rdo;

&ldo;那我去準備了。&rdo;

&ldo;零，多大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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