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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花子原本就有些茫然,孤零零地站在水家修士和关、赤两人之间,不知往哪边去,听水长波说罢更是迷茫,不由得喃喃追问道:“金石之心还给鱼凫家?家里知道金石熔炉的事情了?是谁穿的讯?到底是怎么说的?”
“没有人提前报讯——”
水长波皱眉说道:“花子!你可能还不知道,二十天前,孟、鱼凫、金三家联手,一道来十万森林找水家问罪,家里这才知道你在金石熔炉干了什么事。因为这件事,水家现在很难堪,在四大宗主家族里都无法抬头了。。。。。。”
关小山眯眼向水长波仔细打量,但见此人一脸祥和,不经意间,眉际却流露出若有若无的忧色,所谓“水家现在很难堪,无法抬头”等话语不像作伪。
他心里不由咯噔一下,猜想鱼凫游可能为金石熔炉之事编排了一套很严密的、不利于水花子的谎言,不仅让白头山金家人信了,和鱼凫家、孟家联手找水家问罪,甚至于水家人也相信了,先入为主地认为水花子做了错事。
果真如此的话,可就糟糕透顶了。水花子身处嫌疑之地,说话的份量会大大降低,自己和赤灵心属于陌生人或者一丘之貉,证言毫无信用。在没有其他佐证的情况下,三人很难翻盘,几乎肯定要蒙冤了。
“罢了!四小福地之间的争斗原本与我无干,既然不能借搭救水花子的恩情将水家引为己用,我还是早早回熟悉的昆仑州修炼为妙,不能再为这些琐事浪费精力了。。。。。。”关小山暗暗拿定了主意。
水花子却没有这份豁达,从水长波的口气中,她隐隐猜到不对,不由得又气又急地嚷道:“问罪?鱼凫家、孟家凭什么问罪?他们暗下毒手将水家、金家修士杀得精光,怎么还敢过来问罪?还有金家,怎么和仇人联手一道前来问罪?这都是怎么回事——”
“花子!你在说什么——”
水长波眉头一拧,诧异道:“孟家、鱼凫家暗下毒手将水家、金家修士杀个精光?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金石之心!只需一枚金石之心孟家就能再出一个孟广圣。这就是原因。”
似乎担心别人不相信似的,水花子用尽力气大声回答。只是她声音虽大,却没受到预想的效果,对水家大多数人来说,她的说法太离奇,近乎于荒唐。
水长波无疑就是如此,他咋舌叹了口气,耐心地反问道:“既然如此,金石之心怎会落在你们手上?叔祖他们都是真君级修士,若是被孟家、鱼凫家暗下毒手害的,你又怎能逃到性命?孟家确实缺一枚金石之心,但是鱼凫家有一枚。他们两家若好的可以私下联手,鱼凫家完全可以将自家的金石之心赠送给孟家,何须置千年渊源交情不顾,密谋这等事情?另外,两家既然有定计,为何落得和金家、水家一样凄惨下场,除鱼凫游、孟行田和鱼凫家三位操纵恶地飞舟的修士外,死了个精光,二十五颗修士人头可不是假的?”
水花子一滞,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解释。过了片刻,她理清了头绪,才沉声问道:“三叔。有些事情不是亲历就会感觉不可思议。这样吧,你先告诉我,鱼凫家、金家、孟家到底问得什么罪,是怎么说的?”
“二十天前,鱼凫、孟、金三家联袂而来,随身带着叔祖、孟行功等四家前去金石熔炉的几十位修士的头颅,并指着众多头颅,说水家包藏祸心,暗中指使你于危难之际抢夺金石之心,对不起死去的四家修士。家里人开始都莫名其妙,直到最后鱼凫游才说了你在金石熔炉所干的事情。。。。。。”
水长波颇有耐心,絮絮叨叨地将鱼凫游的指责一丝不露地道了出来。
鱼凫游口中的金石熔炉之变,和真实发生的一样惨烈,一样有背信弃义的背叛。
稍有不同的是,惨烈不是因为背后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