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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去拿子清放在地上的酒罈,諸葛肆搖了搖,更驚了:「這也沒喝多少啊……」。
「饅頭……」子清呢喃著,忽而扭頭朝諸葛肆看過去。
諸葛肆一呆,下意識的將酒罈放下,結果……
子清喊著饅頭,就朝他身上撲了過去,而後……
「停!」。
房間裡,子清以手捂臉,他低垂著頭,仿佛是用了很大的力氣才終於說出了停!
諸葛肆就緩緩閉嘴,盯著他看。
須臾了,子清呼吸吐納,才終於緩了過來,只是臉頰有些……燙。
「我當年……真做過這種事?」子清十分懷疑諸葛肆的說辭。
諸葛肆點頭:「我騙你作甚?」。
子清一臉複雜。
諸葛肆輕嘆:「說真的,當初……那可是我第一次……咳,第一次被人親了,被親了不算,你居然還一直叫饅頭,一直在啃我的……」。
子清渾身毛都立了起來:「停!!!」。
諸葛肆再次緩緩閉嘴。
子清好不容易冷卻了幾分的臉頰,忽而又滾燙了起來。他擰緊眉,再次朝諸葛肆看去,眼中依舊還是難以置信。
不過現在不是追究當初他到底是怎麼啃……不對,是怎麼輕薄了諸葛肆的事,而是另外一個。
「你既然是皇室的人,當初又怎麼會在我們村子裡打獵換取盤纏?」。
諸葛肆無奈聳肩:「我當初是真的在遊歷,我爹,也就是當今陛下的親弟,他閒雲野鶴習慣了,也是這般教導於我,說起來,當初那並不是我第一次出去遊歷,我第一次出去遊歷還是在十歲那年的時候。在外遊歷了兩年,回去之後,只呆了一年,就又被我爹給攆了出來」。
「你做了什麼被攆出來」。
「我在他跟我娘親熱的時候……」。
子清:「……」。
諸葛肆:「……」。
一不小心就說順了出來。
兩人一陣尷尬,子清也沒了想要再問的意思。
只是諸葛肆大概覺得這話說的凌磨兩可,更容易讓人誤會,所以就又補了一句:「我在他們休息的,不小心放了顆炮仗,沖他們房間裡去了……」。
「……」。
噗!
子清差點沒有憋住!
放炮仗!還衝房間去了!
真的。
這不被打死已經算手下留情了。
諸葛肆看著子清嘴角一直忍不住的抽搐,他自己也差點忍不住笑了,不過好歹還知道這是自己的糗事,掩嘴咳嗽一聲,諸葛肆無奈:「所以後來我就被攆出來遊歷,而後才遇見了你」。
子清抬眼時,那眸光里清清澈澈,明顯還帶著幾分未曾徹底消散的笑意。
諸葛肆趁熱打鐵,又問:「你是不是想起了當初的事?」。
子清一怔,他垂了眼,五指輕輕敲著桌面,那模樣似在思量。
許久以後。
諸葛肆在他跟前坐下,抓著子清的手:「子清,當初的事雖然可能算不得什麼,可是到底也是發生過,偶爾想起來時,免不得還會有些好笑,我這次回來找你,其實也不只是為著當初的那一點事,而是我遊歷了這麼多年,第一次想要安定下來的時候,腦子裡想起的,也不是別人,而是你當初的樣子」。
子清明顯意外,沒想到諸葛肆會這麼說。
諸葛肆也坦誠道:「要說我對你究竟是有多深的愛意,能讓我這麼多年都念念不忘,那絕對是騙人的鬼話,只是我想要安定下來的時候,剛好想到的這個人,便也是你而已,我知道你對我沒有什麼心意,我對你其實也只是當初那一點點的記憶,我們對對方而言,其實可以說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