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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中前梁的御赐之宝,就应该放在了这里了吧?
冰销丸+灭门案+玻璃杯
令月偷偷的盯了那楼阁许久,终还是没再靠近。
她现在是自由的,很想待夜深人静之时,去探一探那文彭阁里的底细。
但是,蔚程衢一死,凶手是谁线索一断,就只剩下遗留下来的物件联系了。如此非常时期,李成器一定是加派了人手,专等着网罗有心之人上钩。
现在下手,绝不是好时候……
反正,对此垂涎三尺的不只她一个人。
她等吧,说不定等着等着,就等来了更着急的人前来动手……
且作壁上观吧,令月吹着口哨,打饭食飘香的太白楼绕回。
白日无事。待夜幕低垂,院子里的声音终于不复寂静,突然杂乱了起来。
一定是李成器回来了……
令月心里异常的忐忑。
她很是怕李成器夜里再来骚扰她,她那诡异的身体……唉,她下定了决心,若这次能囫囵出去了,得赶紧去找个郎中瞧瞧。
当今应办之事,就是赶紧从后院深井打上一桶凉水来。
令月悄悄将它藏到了床帏角上,不停的沾水刺激着自己的左右太阳穴。
不能再重蹈昨夜覆辙了!她必须要清醒!要控制住自己!
其实,她倒不是怕这男女事成;她担心的是,李成器和她两人成事了之后,若没有天降吉祥;或是,突然出现了天降吉祥……
——现在就承认自己是否神女的后果,她还真真没有心里准备。
这一天到来的越晚越好。她现在还需要自由,让她能去探听更多关于身世的蛛丝马迹……
等了半个时辰,手指发凉的令月也没听到有脚步声往她的住处前来。
李成器不来了?她还不敢懈怠……
时辰还未到戌正,令月突又听得外面有大队人马离去的声音。
出什么事了?
这次,她着实在屋内坐不住了。悄悄跑到院门探头一问,居然是宫里传来了消息。
皇上又病重了。
李成器这一走,就是一夜未回。
八月二十三日一早,圣谕下。
恢复太子监国。不过,加了句——蓁王率阁部辅政。
由于太子只有十三岁,阁部的条陈,先转蓁王府,后转东宫。
如此,朝政大权在谁人手里,明眼人一看便知。
从此,名正言顺。李成器有了更重要的事,没功夫亲自来管这小小疯狗案了。
阎竟新也善解人意的赶紧将案子定案了。左都御史蔚程渠大人确实死于疯狗袭击——驯养此狗的锦衣卫因此抵命了。
郁金碑林别院,恢复了自由祥和的氛围。
是日正午,锦衣卫都指挥使阎竟新,召集郁金别院里曾关押的一众贵人吃午饭,也算是变相的赔罪了。
杯觥交错之间,虽然众人心里皆对被扣别院多有不忿,但瞧着阎竟新那 张因心情极度不佳而乌青扭曲的俊脸,也都不敢再火上浇油了。
锦衣卫的官职再低,也是招惹不得的。
令月坐在太白楼副席,视线正好对着那传闻中藏着先朝篆刻之料的文彭阁。不知是不是故意为之,那文彭阁里正有三三两两的锦衣卫,在开窗抖落着物件的浮灰。
——在正午阳光的照射下,探出窗外锦衣卫身上那耀眼的飞鱼袍,刺目的反射着金色光线。
不仅是她,所有环坐的众人,都能看到这一景致。
令月偷偷的瞄了上席几眼,见众人皆刻意不去瞧向窗外,心下顿时明白了几分。
在座的,没有一个凡人。
看来文彭阁的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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