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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月惊愕的抬头,这……天怎么说变就变!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我想……”赵真的表情严肃的很,“比试完了,你们这批人应还能留几日才能离院。这段时间里,让长风抓紧教你些东西。出门给皇家办差,你身上会的那点东西,远远不能让人放心……”
“这……好。”令月发现赵真说的不像是反言诳语,当下又惊又喜,放她自由了?!她好些兴奋!“那秋娘……不用秋娘教我吗?”她觉得她好像听错了,长风那些技能跟她啥关系也没有,她真正欠缺的,是女人该做的,秋娘教习的男女间床笫之上的功夫吧……
“人,要认命。”赵真面无表情的堵住了她的话,“有的女人,天生是为取悦男人而生的;可有的呢,就正相反。既然你想出山,就好好准备吧。就算是内定的名额,也要上场走走形式。明日会有一场给中军都督府的比试,小心别阴沟里翻了船。”
回了房。令月的头脑还没清凉。
这一切转变的太快。令她如入迷雾,措手不及。
赵真诡异的转变到底是因为什么?他为什么突然肯放她自由了呢?她是很兴奋,但更多的是茫然和忐忑。
令月记得,当年赵真让她着男装时说过,她和院子里的女暗人不同,她将来要对付的,全都是男人。可是,她当时疑惑的问过,既然要对付男人,为何不让她去销魂殿历练一番?那不是最应该学的技能吗?
可赵真却不屑的笑了,说她将来要对付的男人们,不需用那些。
不需用那些?周旋在男人之间,还不需学床笫之功……再联系到今天赵真所说话语,令月的头皮一时有些阵阵发麻。
——不会是……她这一生难不成要和太监们打交道吧!
“小姐,该吃药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女音插了进来。
令月疑惑的回头,却发现眼前站立的是一位完全眼生的侍女。“馒头呢?”她诧异的询问着,怎么突然换人了?连对她的称呼也改了……
“小姐,是二爷让琼脂来伺候您。”那丫头摊开手掌,露出两粒黑丸药。“二爷说,昨晚上小姐漏服的药丸,一定要补上。”
“馒头呢?”令月闻言心里有些发虚。
琼脂只是伸手,摇头。
“去给我拿杯水来。”令月气定神闲的捏过药丸,掀袍坐在了红木鼓凳上。
“二爷说,这药金贵着呢,不能断。一定要奴婢看着小姐吃。”琼脂竟劈手将药丸夺了过去,“小姐您稍候片刻,琼脂去拿水,马上就回来。”
令月愣在当场,心内忐忑的更厉害了……
在琼脂目光炯炯的注视下,令月将两粒药丸吞服而下。
赵真一定是对她服药情况起了疑心!竟公然换了个监视的丫鬟来!这段时间她可得小心点过了……
这一夜,令月很想快速入睡,可怎么也睡不着。
面对这纷繁复杂的一切,她竟理不出一点点头绪来。
她的生活,从险探诚岛开始,完全变了模样……她是谁?从哪里来?
之前她也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活的轻松自在;可现在,丝丝破绽如雨后春笋冒出,一切都开始初露端倪了,她反而失去了旧日的淡然心态和应对的灵敏技巧……
唉,不管了。想破头也无用。
令月翻了身,迅速的宽慰了自己。总之,出门天地宽。
她能离开赵家大院,就是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翌日。
令月早早起了身。令她惊异的是,才来一日的葵水突然没有了!
可这事没引起她丝毫的忧虑和疑惑——今日演习场上会如何,才是她全身心的关注所在。
正式大比,所有参加的暗人们均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