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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忌竺萱在場,原本張揚的洪菁低了聲音,「不要再打電話邀我去棋牌室了!我不玩了!」
掛上電話,洪菁又跪了回來,在竺萱面前,依舊是悽厲慘絕的哭腔,「萱萱,幫幫媽媽!媽媽只有你了,你要是不幫我,我今晚就從頂樓跳下去!」
……
竺萱愣愣的,看著眼前激動的洪菁,那種眼睛澀得疼、心臟被揪住的感覺又回來了,她一時分不清這是昨晚還是現在。
前來的警察恪盡職守,耐心以對,「小姑娘,我是隨江路派出所的警察,你不用怕,告訴我,你是不是被他……嗯……性侵了?」
竺萱抬眼望向臥室門邊的周重宴,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她的手臂被身邊的洪菁越攥越緊,緊得她手臂疼。
是還是不是?
竺萱聽見自己的聲音,散在空氣里,有點像遊魂有點像塵埃,「……是」
周重宴一瞬間難掩的錯愕和難以置信,他像是在看一出荒謬絕倫的舞台劇,沒想到他卻是主角。
當女警安撫地觸碰竺萱的肩膀,試圖和她溝通的時候,洪菁已經飛撲到了門邊,卻不是衝著錯愕的周重宴,而是衝著剛剛攔門不讓進的余姨去的,「老娘撕爛你的臭嘴!剛剛還攔著我,不讓我進來!」
余姨慌忙地退出,就被洪菁一把揪住,在門外警察看不見的地方耳語了幾句。
見余姨遲疑,洪菁對她說,「不是我嚇你,我的女兒就算是自願的又怎麼樣?她身上有你家少爺的體液,只要一口咬定是性侵,警察是認我們還是你們?去!去告訴你家少爺!」
余姨性格軟,左想右想,想著糟糕,被人拿捏住了,前想後想,想著千萬不能讓周重宴出事,不然等先生太太回國,指不定怎麼處置幫傭不嚴的她呢!
女警理解竺萱此刻的沉默壓抑和空洞,好言相勸她去派出所接受驗傷。
惶惶的余姨走回臥室門邊,她在周重宴身旁踮起腳又不夠高,夠不到他的耳朵,只能小小聲說了洪菁的條件,「一百萬啊!她媽說要一百萬。」
周重宴這才明白他在這場鬧劇里是什麼角色,無奈難過自嘲一時之間情緒複雜,只清楚地感覺到心裡有什麼東西碎掉了。
「給。你滿意了嗎?」他的聲音很輕,話是對洪菁說的,一雙陰鷙的眼卻是望著床上的竺萱。
「好了,你們都出去。」周重宴這話很輕,是他被背叛後的意冷心灰,像結案陳詞,像狗血電視劇的倉促結局。
余姨早就溜了,洪菁強行把正勸著竺萱的女警拉出去。
在周重宴關上門的一剎那,洪菁狐疑心起,手臂伸進門裡不讓他關門,「說給就給!可不許反悔!」
周重宴的下頜線條因為火大越收越緊,索性把門一推,嚇得手臂攔門的洪菁急忙收回了手,對著門板連聲罵娘,「艹!神經病!差點夾斷我的手!」
竺萱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周重宴,表情冷酷,徑直把她推倒在床上,讓她趴著,一手把她掙扎的兩隻手摁在她的頭頂,另一隻手壓著她的腰,就沖了進來。
竺萱被周重宴壓制地死死的,一聲不吭地咬著唇忍耐著他,承受著他,疼得她覺得自己要壞了。
竺萱的嘴唇咬得發白,周重宴一把扯起她的長髮,強迫她抬起頭,他的聲音譏諷又惋惜,「叫啊!我想聽你叫。」
竺萱的牙齒死死地扣緊下唇,咬得發白也強忍著,周重宴掐著她的腰用力地手指發白,動作更加粗暴。
最後,周重宴盡興,被扯著頭髮暴力進侵過的竺萱支撐不住地趴在床上,眼睛空洞地喘息著。
周重宴下床點了根煙慢慢地抽,汗濕的額發耷拉幾根下來,襯得他眉眼漆黑,添了幾分頹唐的俊美,他坐到床邊,竺萱下意識地後退,離他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