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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轲和嬴政就这么看着军队远去,卷起漫天尘土。
。。。。。。
“靳轲,你觉得他们能不能赢?”嬴政问。
“他们会赢的!”尽管嬴政不是在真正地问靳轲,但是靳轲还是回答了,“这样的气势,怎么可能不赢了这一仗?”
“这么多年来,朕甚少听到你肯定地说某些事!”嬴政说,“但是只要是你肯定的事,似乎最终都会成为事实!朕在想,你是不是才是真正的方士?”
嬴政不经意的话,却让靳轲全身都冒出了冷汗:是呀,自己怎么能这么肯定地说某一件事呢?自己所知道的,是历史的必然。
嬴政本来以为靳轲会像以前一样夸耀自己,说些自己就是能测算未来不可知之事这样的话。但是没想到的是,靳轲半天没有回话。嬴政再看过去的时候,靳轲已经是满头大汗。
靳轲这个样子,让嬴政不由得想起了从泰山回来的时候,靳轲就明显有事情瞒着自己。
“靳轲,朕是很信任你的你知道吗?”嬴政突然说,“但是这些天来你的表现告诉朕,你并不信任朕!”
靳轲猛地抬头,茫然地看着嬴政,似乎不太明白嬴政的意思。
“朕觉得,你该好好想想了!”嬴政说完这句话,直接转身离开。
靳轲在原地呆愣愣地站了一会儿,苦涩地笑了笑:嬴政,你说我不信任你?而你又可曾信任我呢?那样的来历,在这种帝王“不问苍生问鬼神”的时代,我要怎么跟你说呢,嬴政?
靳轲强自忍住眼里的涩意,极目远望。在这样辽远广阔的天地之间,一个人的爱恨纠结显得总是那么渺小。靳轲这种人很简单,他是一个人,也有自己的喜怒哀乐。但是靳轲跟别人发泄的方式不一样,每每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他都会向很高的地方走。当然了,靳轲可不是有什么要跳楼这种危险的想法。而是因为在高处,靳轲可以看得很远很远,感受天地的浩渺,宇宙的无限。或许这大概就是靳轲高中三年从语文书上学到的豁达了吧!
感觉自己心情平静了一些,靳轲对嬴政给他留下的侍卫说:“回宫吧!”
“诺!”侍卫说。
上了马车,一路晃晃悠悠地回了咸阳宫。
到了寝宫之后,赵高在门口站着。
“皇后,陛下他现在可能。。。。。。”赵高提醒说,“皇后您一会儿说话悠着一些,顺着一些陛下。陛下还是很。。。。。。”
“我知道了!”靳轲打断了赵高的话,径直走了进去。
嬴政端坐在床上,看着靳轲走进来。
“嬴。。。。。。”
“朕觉得,你还是先搬到皇后宫中去吧!”嬴政没有给靳轲开口的机会。
没有哪一个妃子可以安眠在帝王身畔。即使是皇后,也该住在皇后专门住的宫里。靳轲一直是个例外。
靳轲想起上一次自己和嬴政吵架的时候,嬴政自己一个人出去待了一晚上,两个人就好了。而现在嬴政是要把自己从这里赶出来?
看着嬴政,靳轲想自己还是没有办法解释什么。只能声音干涩地说:“好!”
靳轲就这么搬到了皇后住的宫殿。
靳轲觉得或许自己和嬴政都该静下心来好好想想了。
皇后居住的宫殿虽然比不上嬴政那里,但是也很大很华美了。只不过因为长年来无人居住,总有那么点儿阴森森的感觉。或许是曾经两个人住,现在只有一个人的原因了吧。
。。。。。。
上一次的帝后不睦还是好几年前。那次使得咸阳宫里多出了一位夫人。这一次帝后不睦,无疑给了那些想要给嬴政献上美人的大臣很大的希望。毕竟这感情可最受不得摧残了,一次两次还好,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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