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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他自已身上都有數不盡的因果,畢竟都是凡人,不是神仙。
這就是清虛道長為什麼一把年紀了,還在外面雲遊的原因。
在外雲遊,可以給別人祛邪斷佐,拯災援救,及善風水等等,這也是一種修行。
所以,萬事皆因果,只有通過修行才能轉換因果。
清虛道長已經捂得明明白白了。
只有葉夕瑤還在被他的一句話深陷其中。
不過,早晚有一天,葉夕瑤也會捂明白的。
「阿姨,我穿得比較素,那些衣服太花哨了,太貴了,我消受不起。」
有的話,還是說明白比較好。
免得猜來猜去的。
白貞儀明白了,原來是自已給她買的衣服太昂貴,太花哨了。
怪不得她不穿呢。
而她穿的,就是一件白色的t恤,一條藍色的牛仔褲,有的時候,她還會穿她們道土穿的那種藍色道袍。
她一心只想打扮葉夕瑤,沒想到過她的身份問題。
是她唐突了。
「行,我知道了。」
「阿姨,你不會生氣吧?」
白貞儀笑了笑,「你能說出你的心裡話,我高興都還來不及呢,怎麼會生你的氣?」
聽見白貞儀的話,葉夕瑤這就放心了。
半個小時後,葉景淮跟葉振國就回來了。
最後就還剩葉子軒跟葉忱宴沒回來。
白貞儀,「景淮,子軒跟忱宴怎麼還沒回來?」
葉景淮扯了扯領帶,「他們晚上有應酬,不回來吃飯。」
「那葉辰呢?」白貞儀問他。
葉景淮,「不知道。」
葉辰一天沒回來了,也不知道在外面幹嘛。
隨後白貞儀就給葉辰打了個電話。
這下她才知道葉辰朋友今天過生日,都去鄉下的度假村給他過生日去了。
白貞儀掛了電話,「咱們吃飯吧,葉辰不回來了。」
她招呼著葉夕瑤來到餐廳坐下吃飯。
葉夕瑤吃完飯,跟葉振國他們打了聲招呼,就回屋去了。
葉夕瑤把空間裡面裁剪好的黃紙拿出來,又將墨調好,這才拿著玄師筆開始畫符。
她一般一有空的話,就會畫符。
因為符籙是消耗品,如果不畫的話,很容易就用完了。
她比較喜歡多畫一些備著,這樣就不用擔心庫存不夠了。
就在她畫了十來張普通驅邪符的時候,門外響起了葉景淮的聲音。
「夕瑤,時寒來了。」
既然能來的話,那他的腿傷得也不重。
「知道了。」葉夕瑤把符籙收進乾坤袋裡面,這才打開門。
「他在哪呢?」
「在我房間,來吧。」
「哦。」
葉夕瑤跟在葉景淮的身後,去了他房間。
門是虛掩著的,葉景淮推開門,就看見葉景淮正坐在床尾對面的沙發上。
他修長的手端著一個白色的馬克杯。
「時寒,夕瑤來了。」葉景淮。
「嗯。」傅時寒右手端著杯子,那雙深邃的黑眸掃向走過來的葉夕瑤。
「傅先生,晚上好。」葉夕瑤笑眯眯的跟他打招呼。
晚上好?
你看他這樣子,哪裡好?
只見他眉心往上貼著一塊紗布,左邊臉頰有些擦傷,不算嚴重。
但他的手掌是包著紗布的,掌心位置還隱約的可以看見血。
他的腿因為是穿著褲子的,她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
傅時寒靠在沙發上,烏黑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