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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在地上滚了两圈,衣服脏乱就不用说,脸上手上还有细小的刮伤,看起来异常的狼狈。
一双眼睛却是因为怒火更是晶亮,几乎有种令人生畏的气势,让人完全忘记了她脏乱的外表,再不敢轻视。
遭遇到这样的事情,再好的脾气也是要发怒的,陈霜降骂人的话,险些就是溜出了口,好歹想起,能在这边新建庄子跑马的,非富即贵,这才是勉强压制了怒火,正色说:”这么宽敞的地方,各位为什么非要往我家马车这边跑,难道我这边有金有银。还是……别的?“
何金宝也没有就跑太远,一看到这边出了动静,几乎吓得心胆俱裂,飞快地策马过来,抱着何小猫就是翻滚下马,看陈霜降没什么大碍的样子,这才是把何小猫交给陈霜降。
何小猫哪里经过这样的事情,只吓得紧紧抓住陈霜降的衣襟,眼泪刷的就是下来了,不住地叫着娘。
陈霜降抱着何小猫哄了一会,看马车只是被撞掉一层漆,没什么大碍,就是跟何金宝示意了工下,带着何小猫进了马车。
马车壁薄”就算是在里面,陈霜降也是能听到外头的声音,何金宝大约也气急,口气很是不善,对着那群人称:“公子。”
听了一会,陈霜降才是知道,这一群人果然是来历不凡,为首的名为司马泂。
这个司马泂,是当年新朝政变中被诛杀的司马子钰的儿子,因为事发的时候司马泂还尚小,才是逃过一死,司马子夏也没有亏待他,锦衣玉食地把司马泂供养了起来,没想到居然养出了京城有名的一个纨绔。
跟着司马炯的也都是些纨绔,倒也还没有胆大包天到草菅人命的地步,只不过看陈霜降没事的样子,胆子又是大了起来,一言不合就是想动起手来。
勉强跟他们理论了几句,何金宝的脾气也是上来了,早就是忍耐不下去了,上前一步,抓住了差点撞上陈霜降的那匹马,撩起袖子就是一拳头砸到马头上,那马悲鸣一声,踉跄地退后了几步,一头栽倒在地上吐了几口白沫,再没有站起来。
居然一拳头砸死了一匹马,这些纨绔哪里见过这样的事情,顿时就吓掉了脸色,那几个艳妆少女更是胆小,当场就是哭出了声。
何金宝说:“既然乱跑的是这马,冲撞的是这马,那该死的也###马,我这么做,公子该是没意见吧?”
司马泂望了何金宝一眼,神色很复杂,也不知道究竟害怕还是震惊,愣愣地说了一句:“你不是受伤残废了?”
何金宝一时间还没有想起来这个事情,被司马泂正经地一问,忽然就是觉得好笑,光顾着在那里呵呵地笑了,也忘了回答。
倒是陈霜降听见,说了一句,算是替何金宝回答:“老爷不要动怒,小心牵动了伤势,又要喝药。”
何金宝干笑着说:“公子也听到了,很可惜我没残废,只是体弱多病。”
司马泂也不是真正的笨蛋,看这样的情况知道今天讨不了好,也只能是悻悻地撂下几句场面话,又是随哉扔下一个金馃子,就是上马扬长而去。
气得何金宝差点没拿马鞭子去抽人。
陈霜降只能去劝:“算了,反正也是没什么大碍,真闹起来,我们也得不了什么好。”
何金宝这才是做了罢,等下人把那个金馃子拣了过来,何金宝顿时又是气不打一处来,直叫着:“扔回去,钱多了不起!”
陈霜降说:“何必跟钱过不去,真扔在那被别人拣了去,人家又不知道,只会当我们收了的。”
看着陈霜降脸上那些还渗血的伤口,何金宝没由来地就是一阵憋气,就算是知道谁做的,何金宝也只能是骂几声,砸死一匹马,再不能做其他的,只觉得越发地郁闷,半天没是说上一句话。
陈霜降还以为他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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